章渃渃的视线紧锁在谢容瑛的身上,冷声:“所以她凭什么能把所有人的目光都放在她身上、她应该受我一样的痛才解我的心头之恨!”
“不急嘛。”薛夫人轻轻的拍着章渃渃的手,温柔道:“今日还早呢,你哥哥遛遛她,让她永远都无法在汴京世族中抬起头,你的痛她得百倍千倍的偿。”
章渃渃冷哼,转身就要走,却在侧目时看到一抹身影,停下脚步,就连死气沉沉的眼睛也泛起一丝亮光来。
薛夫人顺着章渃渃的视线看去,只见立在人群中的青年身姿颀长,棱角分明的侧脸透着几丝病态,不知身边跟在青年身边的人与他说了什么,唇角扬起,格外醒目。
“渃渃,其实太子也不差的。”薛夫人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章渃渃猛地转脸盯着薛夫人:“姑姑这是什么意思?”
“没事没事。”薛夫人生怕刺激到了章渃渃:“姑姑只是随便说说。”
“祖父与父亲还是想用我来稳固英国公府与太子的关系?”章渃渃笑了,笑意瘆人:“你们若是敢这么做,也不要怪我让太子记恨上英国公府。”
薛夫人柔和轻笑:“渃渃,姑姑真的只是随便一说,你父亲和祖父也没有这个想法,只是今日姑姑得知大娘娘有意吏部侍郎施炀的小女儿。”
“施家?”章渃渃脸色一变:“施霁月?”
薛夫人刚要开口,另一端就响起了惊呼声,她们放眼望去,只见衣袖束起襻膊的谢容瑛利落翻身上马,丝毫不像闺阁中不会马术的女子。
马背上的谢容瑛垂眸看着谢廷的不满与担忧,扯笑:“谢廷,像个男子汉一样为你长姐高呼、谢家人没有孬的!”
谢廷扯笑,始终没有说话。
谢容瑛见状,攥紧缰绳朝着马场中而去。
此场地分为左右两侧,本是练习马术或者比箭术的地方,两道用了矮木栏隔开,偏偏章然不光要比马术还有箭术,还要互射对方身后的靶子。
这就意味着,若是射杀或者射伤对方是很轻而易举的事情。
偏偏双方都爽快的签了生死状。
这样的较量不是没有出现过,但都是世仇中才会发生,也没有玩出过人命,看好戏的公子哥与姑娘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