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中顺着东侧后方驾驶而去,左拐右拐,像是在故意避开有人会出现的地方,约莫过了一盏茶的功夫,停在一处雅致的庭院前。
鸿治跳下马车,看着在此地等候多时的太子殿下,走上前,恭敬道:“殿下,人带来了。”
太子的目光从马车上收回,说:“安排的利落一点,剩下的就交给本宫。”
“是。”鸿治说完,又道:“那马车中除了谢容瑛外,还有两个女使,该如何处理?”
“还需要本宫教你?”太子睨了一眼鸿治:“尽快安排好。”
“是!”
待太子离开后,鸿治才朝着马车走去,他上车直接把冬雪以及芸娘挪到一边,才把谢容瑛从马车中拖出,拖出后他跳下马车,便把谢容瑛扛在肩上,这个过程中谢容瑛的脑袋连续两次磕在马车木板上。
使得在颠簸中醒了过来。
鸿治在快步朝着庭院主屋中走去的时候,谢容瑛的视线从模糊渐渐变得清晰起来,想着昏迷前的最后一幕,她顺势拔下发间的银簪,朝着鸿治的颈椎猛地刺去。
只听到一道闷哼声,谢容瑛瞬间跌落在地。
鸿治顺势就往谢容瑛倒来。
谢容瑛看着鸿治那双惊惧的眼睛时,快速往后退去。
鸿治的脸硬生生的朝地倒下,嘴里溢出鲜血,他用力的想要抬起头,奈何只有余光中看到刚刚在他肩上扛着的女人此刻已经站起身来。
谢容瑛看着鸿治脑袋下的鲜血,眸底闪过厉色,她走上前抬脚直接踩在刺入鸿治颈椎的银簪上,利刃穿过骨头的声音清脆透彻。
只感觉脚下的人微微一抖,便无了声息。
“姑娘!”顾珣跑进来的时候就看到谢容瑛踩在人头上。
谢容瑛回神,看着房门处出现的顾珣时,才把脚收回。
“您让属下盯着薛夫人,薛夫人与太子除了在马场中有过短暂的交流外,还在马场后的桃林里会过面。”固珣还微微喘着气,继续说:“薛夫人与太子说要前往长公主那里周旋,剩下的交给的太子,待薛夫人离开后,太子就不知道吩咐了身边的人什么,与太子分开。”
“原本属下是打算继续跟着薛夫人,但想到太子与薛夫人在马场中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