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氏闻言,又觉得英国公府满门被屠与谢容瑛没有什么关系了。
大概事情就是那么巧,英国公想要等着薛夫人头七的时候要谢容瑛陪葬,而要屠英国公府的人正好等着薛夫人头七。
所以谢容瑛才这么巧妙的夺过去了。
“好了,你先下去吧。”蒋氏这般想着,悬着的心落了下来。
只要英国公府被屠与谢容瑛没有多大的关系,她就不怎么畏惧。
就怕英国公府被屠与谢容瑛脱不了关系,那照着谢容瑛睚眦必报的性子,勇毅侯府又怎会被放过?
“夫人,奴婢说的吧,您放宽心,少夫人还没有那个能力屠了英国公府。”袁妈妈安抚的说着:“可能薛夫人都不是出自少夫人的手。”
“未必。”蒋氏悬着的心虽落下了,但心里还是隐隐有着不安:“就像我嫂子所说的,这死丫头也太邪门了些。”
如果一两次被躲过去就算了,次次都被躲过去,这就不是巧合了。
“那奴婢派人盯着少夫人?”袁妈妈试探的问道。
蒋氏正要开口的时候,门外就响起了谢容瑛的声音。
“儿媳来给母亲请安。”
“奴婢去通报一声。”
接着女使走了进来,恭敬道:“夫人,少夫人来了。”
蒋氏与袁妈妈对视了一眼,她们也不过才刚到半个时辰而已,谢容瑛就来了。
“请谢氏进来。”
谢容瑛走进来便对着蒋氏行礼请安:“儿媳给母亲请安。”
蒋氏不知为何看着面带笑意的谢容瑛,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她平声说:“坐吧。”
“芸娘从大厨房回来就听大厨房的人说母亲回来了。”谢容瑛边说就走至了椅前坐下来,继续说道:“儿媳一听,又记挂着万庙村的情况,担心母亲的安危,就这么着急的前来见母亲,没有打扰到母亲的休息吧?”
蒋氏听着谢容瑛的话,好像没什么破绽,又觉得哪里怪怪的。
她皱眉:“万庙村的情况?”
“是啊,难道那些人没有为难母亲吗?”谢容瑛说着就叹了一口气:“那些人嫌谢家给的银子不多,我爹也懒得去打理,就与我说要是婆母能打理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