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手?”凌茉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却看那抓着箭的手红得厉害!
她本能的想把箭丢掉,但是又怕掉在地上毒染在地上,立马用另一只手翻了件衣服把箭包起了起来扯了个大垃圾袋装了起来。
不过一分钟的功夫,手掌已经开始有灼烧感,很痛。
“我靠,闫教授你到底招惹了什么人,这些人也太歹毒了。”
他抓起她的手仔细看了一下,又放在鼻子边闻了一下,神情凝重,“坐下,别动。”
“哦。”
凌茉乖巧坐下,只看到闫慕打开他的行李箱,从里面搬出一个小箱子,打开小箱子后里面赫然放着许多小瓶子和试管。
他拿了手套和眼镜戴上,开始从不同的瓶子里用滴管吸出液体,配置。
恍惚间她居然觉得眼前的这一幕曾经在哪里见过。
可如果前世要是她遇到这么个极品男人,那肯定被她扑倒了,又何至于当了二十几年的孤寡。
过了好一会儿,他拿着棉签和一个小瓶子来到了她跟前,轻轻蹲下,“可能有点疼。”
“没事的。”
话虽然那么说,但是上药的时候还是痛得她吸了好几口凉气。
闫慕上药的手法很轻,他一听她吸气就抬眸看她,然后更轻。
“忍忍,马上好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感觉此刻的他好温柔。
“闫教授,你在心疼我吗?”
闫慕手上的动作轻轻顿了一下,“凌老师倒是挺会自欺欺人的。”
凌茉抿了一下唇,嘴硬。
他找来医疗箱给她的手缠上了绷带,然后带着手套找了绳子把那晕倒的人和那装着箭的垃圾袋一并拖出去扔在了后门。
他做这些的时候太冷静了,就好像已经经历过千万次的暗杀。
这倒是让凌茉对他愈发的好奇了起来。
他仔细清理了屋子锁好窗户拉上窗帘,回去继续睡觉。
凌茉疼得受不了,开始发癫,“闫教授,我中毒了,需要亲热解毒。”
闫慕:“……”
凌茉:“闫教授,我有三个兄弟,一个叫东眼,一个叫西嘴,一个叫南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