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珍珠笑了笑,“我前天刚结婚,这位是我丈夫,江君泽,明天,我就要跟着他去辽省那边了,一时半会估计回不来,便来看看你们。”
声音本就娇嫩柔甜,又刻意放轻了声音,钟父和钟二哥听得耳朵都麻了。
咋有人说话声音这么好听呢。
这个闺女/妹妹太娇了,都担心自己说话声音大了,把她吓着。
就是说的太慢了,性子急的人,能急死。
钟大刚疑惑的说道:“去辽省?”说完看了看江君泽。
两人都点点头,叶珍珠笑道:“是。”
“对了,二哥,我听钟盼盼说,她在乡下订了一门亲,你们礼金已经收了,钟盼盼现在不愿意回来嫁人,你们怎么办了?”
说到这个,钟二哥就来气。
“我们赔钱了呗。”
“那个男人,也是她自己找的,说是同学的哥哥,公社屠宰场的人,虽然年龄比她大了五岁,可也是端铁饭碗的人,她自己跟人家谈了三个月,然后才跟家里人说,人家找了媒人,也给了一百五十的彩礼,一辆自行车和手表。”
“她倒好,生了一场病,就闹腾的说,她不是我钟家的人,最后到城里找了当年接生的医生,护士,查了一个多月,最后查到了叶家。”
“不是就不是吧,可谁知道,她不做人事儿,自私自利到顶天了,临走把那一百五十的彩礼钱和手表都带走了,说是我们这么多年亏她的,一点活路都不给我们留。”
“……当时被逼的实在没办法了,所以,叶家给的三百块,我们就留下了。”
钟大纲说起那个钟家从小养到大的妹妹,咬牙切齿,一点好感一点留恋都没有。
叶珍珠诧异的睁大了眼睛,“钟盼盼拿走了彩礼钱和手表?”
钟大纲‘嗯’了一声,“那就是个白眼狼,家里穷的都快吃不饱饭了,可还是把她供到高中毕业,她不仅不感激,还说我们家欠她一辈子!”
“当初你们抱错,也是那个护士粗心大意的弄错了,她怪的着我们吗?家里从未亏待过她,长得十九岁,没做过一次饭,没上过一天工,衣服都是娘跟她两个嫂嫂洗的,到头来,一个好都没有。”
叶珍珠差不多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