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开会讲解时，海棠侃侃而谈，加上顾楠的材料，几乎没有什么疏漏。
偶尔有点小问题，裴颂忱也及时帮她补充，两个人配合的倒是默契。
只是提问环节，纳美的代表马上就发现了不对劲，连续问了几个问题，海棠都无法回答，都是裴颂忱亲自解答，这是之前从没有过的事。
“这一次的收益纵向对比了上一年度同时期的收益，为什么没有横向对比？出现了什么问题？”
海棠愕然地看着对方，下意识问道：“横向对比？什么意思？”
发现所有人都奇怪地看着她，海棠赶紧调整情绪，“抱歉，我刚才没听清。”
她飞快地翻找材料，她昨天只看了一点点，哪里知道什么横向纵向？
裴颂忱有些看不过去，赶紧出声提醒，“147页……”
海棠直接回答对方，“147页有详细记录。”
纳美的几个代表都在翻看文件，吴安蒂无语地拿起文件，“你确定？”
海棠看向她手中的文件，这才发现吴安蒂手里的文件和她手里的不同，她这才想起来，她手中的文件是顾楠精简过的。
海棠眼里含泪，委屈地吸了吸鼻子，“抱歉，我现在就念给您听。”
她带着哭腔念完了数据，顺便连顾楠标注的备注都念了出来，“注意这里只有最近三年数据对比，如果对方要询问五年的数据，就告诉他们最近五年行业……”
“海棠！”裴颂忱出声制止了她，海棠这才发现她说错了话，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手足无措地看向裴颂忱，眼泪已经掉了下来。
吴安蒂看过她哭好几次，直接“啧”了一声，将文件放在桌面上，纳美其他人也同样不满意。
“裴颂忱，纳美和利郎多年合作，如果您有什么不满意，可以直接提。”
“我们的时间也很宝贵，既然没有准备好，完全可以推迟。”
“数据都搞不清楚，那就更不用谈合作项目和方案了吧？利郎的代表怕是这些内容根本就不了解。”
“非常抱歉，真的非常对不起，这些材料并不是我准备的，是顾楠……”
海棠哭得伤心，可还不忘把责任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