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真不好说,但人言可畏,陛下大抵是会生气,没有男人能忍受这种传言,就算是假的说多了到时候也成了真。”
“唉!算了,那我还是不去关雎宫了,万一哪天贵妃就失了宠呢!”
“嘶!这天可真冷,太阳说消失就消失,咱们回去吧。”
对话声止于此,两道脚步声也渐行渐远。
假山石后的段清月眼睛滴溜溜的转,冷哼了声。
“真没想到,贵妃这般不知检点,都入了宫,还能令前未婚夫对她旧情难舍,为她大打出手。”
这样的女人不配给陛下生孩子,更不配和她的澈儿抢太子之位。
“美人慎言,那可是贵妃,咱们得罪不起的。”
春岁抱着已经熟睡的小皇子,心底慌慌。
她总觉得哪里不大对劲。
“怕什么?进了宫,就都是陛下的女人,她是贵妃又如何?我还是二皇子的生母呢!”
段清月心有算计,以为抓住了贵妃的把柄。
却不知自己只是他人的手中刀罢了!
流言的确杀人于无形。
郁家众人也已经听到了洛阳城内关于自家孙女(女儿)(妹妹)的不好传言。
只是今日是归宁,当着天子的面,有些话也不好问。
郁府老夫人和夫人都已逝世,后院那些妾室身份到底不合适,好在郁临渊去岁已娶妻。
琅琊王氏之女,出身名门,爱屋及乌,对郁献音也很是疼爱。
“陛下,我和嫂嫂说说话。”
少女美眸潋滟,灿若桃花,唇色若丹,裙裾的合欢开的生盛。
玄祁目光落在少女的脸上,轻点了点头。
“朕等你。”
男人裹着狐毛大氅,肤白若雪,一双丹凤眼平静淡漠,任谁都瞧不出他在半个时辰前在马车上疯狂索取的模样。
只有郁献音,见过他眼角绯红,瞳仁漆黑,像是艳鬼一般勾魂摄魄的情态。
“陛下请上座。”
发白须白的郁嘉,带着郁迟和郁临渊,接待天子。
而作为深受先帝信任的三公司徒,玄祁态度倒也算敬重。
当然,这么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