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知知冷笑一声,“你每个月的津贴得有一半是邮回老家的,剩下那一半也从没有交到我手上。我就算是再不高兴,我有跟你要过一分钱吗?”

    沈元朗怒道,“我们还没结婚,我的工资想给谁就给谁,你有什么资格管我要?”

    说完这话,沈元朗自己都愣住了。他下意识看了一眼墙角,眼里闪过一丝懊恼。

    沈元朗语气软了几分,姿态放得很低,看着杜知知的眼神带着几分哀求:“我不是说你没资格要我的工资,我是生气你不理解我。”

    杜知知叹了口气语气哀怨:“我还不够理解你?”

    “自从宋佳茵来了之后,家里的肉票、粮票、饭票、热水票、洗澡票,有一样算一样,是不是都给了她?你每个月发的那些票子随着你的津贴一块寄回了老家,那宋佳茵手里那些是谁的?是我的。”

    沈元朗如雷中击呆坐在那里。

    可笑的是,直到现在沈元朗才后知后觉,原来当时拿给宋佳茵的那些能抵钱用的票子都是杜知知的。

    “知知……”沈元朗欲言又止。

    杜知知冷笑一声,看着他,眼神里满是不屑:“你总说我嫉妒宋佳茵。我实在不明白,她有什么能让我杜知知嫉妒的?长相、身材、家世、工作还是财产?”

    杜知知双手抱肩,整个身体后仰,悠然地靠在沙发背上。她用轻蔑的眼神盯着沈元朗,嘴角挂着一抹不屑的自嘲:“我明明给了宋佳茵那么多衣服,家里的各种票子也都毫无保留地被她拿走,就连她儿子上学的事,都是我亲自去操办的。我对她也算得上是仁至义尽了吧!”

    她的话语中带着一丝寒意,“可到头来,我却落得个嫉妒她、对她不好的名声,真是可笑至极!”

    沈元朗沉默了片刻,眼神下意识地瞥向墙角的留声机,随后避重就轻地说道:“你都知道佳茵处处比不上你,为什么还要冤枉我跟宋佳茵有染?又为何要带人去捉奸呢?”

    杜知知冷笑一声,回答道:“我问心无愧!倒是她和你,处心积虑地来陷害我。你们两个人衣衫不整地搂在一起,这可是被好多人都亲眼瞧见了!”

    “你口口声声说是我陷害你们,说我带着人去捉奸。难道是我扒了你的衣服?还是我强行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