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元朗站在那儿,一张脸红一阵白一阵,满眼都是不可置信。

    他直勾勾地盯着宋佳茵,“佳茵,你,你怎么也这么糊涂,跟着她们胡闹。”

    宋佳茵的眼泪瞬间就流了下来,她哽咽着说道:“元朗,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担心你……”

    齐大妈可听不下去了,眼睛一瞪,扯着嗓子就呵斥沈元朗:“我看你才是最糊涂的,不仅糊涂,还没点辨别是非的能力。真是让人笑话。”

    李婶子在旁边赶紧点头附和,“就是,就你这样还代理团长呢,真不知道你怎么爬上这个位置的。”

    沈团长原本就黑的脸,这下更是黑得像锅底,看着齐大妈怒目圆睁。

    他刚想发作,齐大妈挺直了腰板,一副毫不畏惧的样子说道:“你别瞪我,你以为我怕你那?老婆子我也是老党员了,当年过雪山爬草地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儿呢。我怕你个啥。”

    何秘书见状,连忙打着圆场,脸上挂着笑,对齐大妈说道:“齐大妈,您可真是老党员的榜样,我们都是您的后辈。您今天有什么想法,尽管跟我们说说,给我们提提意见。”

    齐大妈脸色这才缓和了些,转头看向纪晨光,开口就是对沈元朗的控诉:“这个沈团长现在是越来越不像话了。他妈来家属院门口闹事儿,他不分青红皂白,也不问问清楚,张口就给杜知知扣帽子。”

    “我跟你们说,这事儿又不是一回两回了。上次宋佳茵孩子丢了,宋佳茵自己不找,非说杜知知把孩子偷了。沈元朗对他媳妇儿的话那是言听计从,也不调查调查,就动用关系把杜知知关进了看守所。我后来还去派出所打听了,根本没有证据,杜知知连嫌疑人都算不上,根本没理由关进看守所。这就是沈元朗滥用职权,故意陷害。”

    李婶子连连点头,嘴里嘟囔着:“确实过分,太过分了。”

    她想起之前的事儿,气就不打一处来,接着说道:“宋佳茵的儿子,趁我不在家的时候,溜进我们家偷看电视机。我找宋佳茵说理,她倒好非但不教育孩子,还把我一顿臭骂。后来沈团长来了,对我那态度也是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我哪敢得罪他,只能打落牙齿往肚里咽。”

    纪晨光皱着眉头问道:“你为啥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