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7月20日,长安总统府的云纹琉璃瓦在烈日下泛着微光,我站在观星台上俯瞰这座承载千年历史的都城。脚下的土地绵延至天际,1390万平方公里的版图如同巨龙盘踞在东方,每一寸山河都凝结着祖辈的血汗与智慧。作为大唐资产阶级共和国总统,我深知这份传承的重量,更清楚守护与开拓这片疆土的使命。
清晨的内阁会议上,全息投影将大唐疆域的3d模型投射在议事厅中央,山川河流、城市村落清晰可见。“从贞观年间的开疆拓土,到近代先辈们抵御外敌的浴血奋战,我们脚下的每一寸土地都来之不易。”我轻点模型,西北边陲的戈壁瞬间放大,“就像北漠省的罗布泊,百年前还是战场,如今已成为新能源基地,这正是祖辈精神的延续。”
会后,我前往国家档案馆,调阅关于大唐疆域变迁的古老卷宗。泛黄的丝绸地图上,朱笔勾勒的边境线蜿蜒曲折,标注着“安西都护府”“北庭都护府”等古老名称。馆长小心翼翼地捧出一本《大唐疆域志》,书页间夹着的信笺透露出一段隐秘历史:“陛下,吐蕃新附之地,臣等已立界碑为证,望我大唐山河永固。”落款是贞观年间的某位将军。这些斑驳的文字,无声诉说着千年前先辈们开疆拓土的豪情。
午后,我来到长安大学历史系,与师生们共同探讨疆域文化。一位年轻学者展示了最新考古发现:在西南边境出土的青铜器上,刻有与大唐早期文字同源的符号。“这证明早在商周时期,这片土地就与中原有着紧密联系。”他激动地说,“我们的疆域,不仅是武力征服的结果,更是文明交融的结晶。”
傍晚,我登上长安城的玄武门,望着夕阳下的市井烟火。街道上车水马龙,智能交通系统有序调度着无人驾驶车辆;城墙根下,孩子们嬉笑奔跑,老人们围坐在一起下着象棋。千年时光流转,这座城市的底蕴与活力从未改变。随行的秘书递来一份国际新闻简报,某国学者质疑大唐疆域的合法性,我微微一笑:“安排一场线上研讨会,让他们看看大唐的历史物证。”
夜幕降临,总统府的书房亮起暖黄色灯光。我翻开祖父留下的日记,1930年代的字迹力透纸背:“外敌觊觎我疆土,唯有以血铸剑,方能护我山河。”当年,祖父作为青年将领,在东北边境与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