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太子不一样,戚灼身后有那么多的靠山,万一查出什么来她岂不是得不偿失?

    “就让她自已一个人琢磨吧,左不过是个勾引男人的活,没什么好商量的,”苏氏想着昨日那盒人参就觉得痛快,“这后院可是老太君的天下,她都默许了,还能做不成吗?”

    苏氏打量着自己屋内的陈设,一个当家主母,却还没手底下儿媳妇的院子奢华,当真可恶。

    李嬷嬷想着这些天做的事,又发觉一个漏洞,提醒道:“可若是表小姐被世子收了房,久久没有身孕咱们要怎么解释,也说成表小姐身子弱吗?”

    “不不不!”苏氏笑得开怀,仿佛已经梦到了以后的场景:“这有什么,找个与世子长相相似的男的扔给婕儿,她自然该知道怎么做。”

    屋内点着檀香,苏氏闭上眼睛轻嗅了嗅,畅快道:“待老太君没了,就让她的宝贝孙子下去陪她,孩子长大再找出那奸夫,国公府就只剩下我的安哥儿了。”

    恩情?苏氏计较的从来不是宋瑾辰那点虚无缥缈的恩情,她要图的,自是至终都是整个国公府。

    “这些时日是我心急,对辰哥儿太不好了些,要是让人看出差错来就麻烦了,至于那永宁公主……这辈子都没有子嗣,还要担上无用善妒的名声,就当是我可怜她,让她再过几天舒心日子。”

    戚灼自然不知这些人都在想什么,只觉得府中过分安逸,苏氏一行人也没有在她面前上蹿下跳,戚灼日子过得无比舒心,唯一有些烦恼的,就是越来越厚脸皮的宋瑾辰。

    伸手不打笑脸人,戚灼平日里虽总是给外人一副冷淡至极的样子,却只有身边亲近的人知道戚灼此人内心十分柔软,对自己人总是容忍到骨子里。

    宋瑾辰深谙此道,狠狠拿捏住戚灼的底线,势必要将二人的冷漠疏离驱个干净。

    夜晚,又是一番折腾后,宋瑾辰叫了水,见戚灼十分慵懒的模样心痒难耐,竟是打横抱起戚灼前去沐浴。

    几位丫鬟顿时低下眼眸不再乱看,戚灼有些恼怒,偏偏浑身上下又没有几分力气,只能瞪着宋瑾辰,而宋瑾辰只当是看不见,替她除了里衣一同跨坐在浴桶里。

    戚灼往日用着十分空闲的浴桶此刻却显得有几分狭小,她面上挂不住索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