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灼心下冷笑,观众人脸色已然明白,不过是算计别人没成功反倒算计到自己头上,戚灼不欲再看戏,只轻描淡写地放了把火:“苏姑娘不比旁的丫鬟,好歹是承阳伯府的嫡女,母亲可得好好和母家商量,起码给个名分不是?”

    一语说完,不顾面色铁青的苏氏和赵纤云,戚灼抚了抚发髻转身离去。

    早已没了心思去宴席,戚灼径直回了澜庭院。

    几个侍女皆是脸色不虞,忍不住破口大骂道:“这群人什么东西,居然敢算计公主,还想着给驸马纳妾,我呸!”

    “若是让皇后娘娘知道了,赐她三尺白绫就是轻的!这群玩意将天家颜面放在何处!”

    戚灼有些疲累,闻言只是让她们出去,自己躺在贵妃塌上小憩。

    她从未想到,这些人居然有胆子给宋瑾辰塞妾室。

    她嫁进来不过两月,这些人就如此心急,当真不怕她翻脸吗?

    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戚灼以为是青荀,淡淡道:“退下吧,让我睡一会。”

    戚灼却突然被打横抱起,嗅到熟悉的气息,戚灼也没有动作,任由宋瑾辰把她抱上床。

    宋瑾辰坐在床前的矮榻上,轻声解释道:“今日的事,算计的是我。”

    半个时辰前,宋瑾辰正在前厅与太子交谈,远远瞧见一穿着澜庭院内侍女服饰的忍走来,戚乾当即道:“皇姐身边的人,应当是找你的。”

    宋瑾辰随机告罪离开,那侍女走到宋瑾辰面前,说是公主有请。

    虽是个他没见过的生面孔,但他怕戚灼有要事找他,不敢耽搁跟着走了上去。

    两人越走越偏,宋瑾辰见侍女带着他走到一厢房门口,有些疑惑。

    那侍女却道公主就在里面。

    宋瑾辰静默几息,突然迅速地打了个响指。

    溪风从天而降,将侍女敲晕拖到一隐蔽处。

    宋瑾辰在大理寺待久了很是谨慎,除了入宫,不论何时都会让溪风悄悄跟在他身后。

    他捂住口鼻,悄声推门而入。

    桌子上染着香料,屋内一股甜腻到至极的气味,屏风后有一道身影,一直絮絮叨叨,像是并不清醒。

    香料中除了迷情,估计还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