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听说这件事后,也顾不得肚疼了,一边用手摁着自己的肚子,一边在院子里狂走。
见院内的情形跟老奴说的没差,甚至更糟糕。
连半个茶壶都没给她们留下。
老夫人这才意识到她们被人算计了。
正烦闷不安时,谢二郎媳妇云氏眼珠子一转,问了老夫人一句:“大哥的俸禄该发了吧?”
老夫人灰白的脸色总算有了些血丝,一口闷下游医开的土方子,觉得腹部好受一些后,连忙让两个儿媳伺候她洗漱换衣服。
待会儿她就亲自去户部领大儿子的俸禄。
凭他儿子的爵位,定能领到不少好东西。
有了银子,在这京中什么买不到?谁稀罕他们用过的旧东西。
后日就是除夕。
韦家老太爷也换了一身暗红色的新衣,坐在高位看着满屋的人,心情也跟着转好。
他膝下虽有四子,三儿一女,但两个儿子过年回不来,女儿出嫁了,这些年只有大儿子陪着他。
但今年女儿也回来了,韦老太爷有些痴心的想,要是能一家团圆就好了。
除了书信往来,他很久没见过另外两个儿子了。
甚至另外两个儿子成婚,他都没有出力,只出了钱。
看着谢亦行怀里的杳杳一大早就在嚼糕点,韦老太爷忍不住感叹这孩子胃口真好。
杳杳虽然吃得多,但她吃饭的时候很安静,既不打扰别人,又吃得津津有味。
桌上的人看她吃得香甜,也跟着胃口变好。
就连韦老太爷,今早也多用了一个玉米,多喝了半碗汤。
韦大郎越看杳杳,越是懊悔。
都怪他没管好田氏,让她把他们的女儿养成那样。
虽然他不止一次跟田氏说过,小孩正是长身体的时候,也该让徽姐儿多吃点,但田氏硬要徽姐儿保持身材,不能多吃一口。
徽姐儿瘦得就跟竹竿一样。
说好听点,徽姐儿是弱柳扶风,不好听点,还以为他们韦家苛待女儿呢!
一想到徽姐儿下落不明,韦大郎的心情就有些低沉,借着出门采买的借口,又到街上找了一圈。
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