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显和乔慕声,一人扛着顾辞修的一只手,咬着牙,齐心协力地把人给送上楼。
“怎么喝了这么多?”方姑很是担忧,她家少爷酒品随了顾震霆,不是特别好,以前一喝酒,脸色青紫,皮肤上还会起荨麻疹。
喝醉酒的人是最重的,练过的顾辞修更甚。
把他放到床上,乔慕声觉得自己胳膊都快断了。
他揉了揉胳膊内侧的筋,吁出一口气。
“还好我跟来了,要不然,就嫂子这点小身板哪经得起老顾这重量啊?”
乔慕声说话没把门,听得有些歧义,方显轻咳两声,推着乔慕声往门外走。
“太太,时候不早了,我送乔先生回去。”
方姑刚巧来给几人送水,方显打了个招呼就拉着乔慕声走了。
方姑讷讷地放下水。
“怎么走得这么急啊,连喝杯水的功夫都没有。”
现在的年轻人啊!
偌大的房间里,漾起淡淡的酒味。
陆依然拿着一条湿毛巾从浴室里走出来,擦拭着顾辞修泛红的皮肤。
“方姑,麻烦您在这照顾他,我去煮醒酒汤。”
方姑刚要点头,床上的人突然拉住陆依然的手腕,他醉的发沉,拉着她的手,稳稳地贴在自己的胸膛,双眸闭着,眼睫轻颤。
胸口的扣子不知什么时候掉了两颗,露出结实地胸膛,温度烫人。
方姑眼睛咕噜一转,眯眼笑道:“少爷离不开你,少奶奶,还是我去煮吧。”
陆依然揉了揉眉心。
“麻烦您了。”
方姑下了楼,开始煮醒酒汤,望着咕噜噜冒泡泡的糖水,勾起狡黠的弧度。
“醉酒才好办事啊,这小夫妻,打一架什么事都没了。”
她喜滋滋地掏出一包药,放到醒酒汤里,搁楞搁楞,端上楼。
——
翌日,天刚蒙蒙亮。
方姑跟打了鸡血似的,一大早就起来做早餐,干家务。
保姆都被她这架势给吓到了,赶紧去抢她手里的家伙事。
“方姑,这脏活怎么能让您来呢?”
方姑手一抬,不让人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