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飞环视其他人,看看他们什么意见。
还未等其他人发表意见,鲁深又说道:“我们还可以在不同路段,提前派人接应,这样增加了路上的安全,越靠近凤凰山农场人越多,也就越安全。”
鲁深继续:“回来的时候,还可以带回来许多其它的货物,这样不浪费,又为这里提供了新货。”
“可行”祁连山只说了两个字。
杨冲也点头认可:“我也觉得这样可以。”
“关键是出德班港这段路。”杨新觉提醒道。
祁连山接过话茬:“这段路,我们黑盾保安会在各个街口提前站位,随时应对突发情况,尽最大努力保障安全。”缓了口气,又道:“其实我们仓库这里,距离走出德班港区也不远了。细算下来,也只有四个路口,而且最后一个,天黑下来之后,几乎没有灯光,无人走动。”
“还有谁有不同意见?”鲁飞又问。
大家想了一会儿都摇头表示没有。
“那就围绕这个方案,大家讨论一下,可能遇到的问题,如何应对。”鲁飞说道。
接下来有人就提出一种假设,然后一起讨论这种假设的解决办法。不断有新的假设提出,又不断的给出解决办法。时间就在这样的讨论中悄然而逝,不知不觉,已经饥肠辘辘。看时间已经下午三点了,朝阳这个时候差不多夜里九点了,大家确实饿了。不过,讨论已经基本结束,方案也得到了充分的完善。
“那就这么定了,杨冲负责联系凤凰山农场,那边派人接应,我们这边派人护送,明天夜里正式开始。现在是冬天,天黑的早,亮得晚,我们能多走出很远的路程。”鲁飞最后拍板。
在鲁飞确定最后方案的时候,林德洛夫却叼着一根带过滤嘴的满江红,一脸满足地思考问题。他不明白,为什么突然对这个马来人的沙巴洲商行感到不安呢?不是那种简单的不安,而是带着一种恐惧的不安,说不出为什么。他把玩着手中的金属打火机,做工精致,好用又防风,长差不多2英寸,宽估计13英寸,厚度也就03英寸,一侧是火焰飞翔的浮雕,另一侧有两个汉字浮雕——祝融,只是自己不认识。对,香烟的味道非常好,特别是这个包着棉花的烟嘴,干净又卫生,真是个天才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