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据都有了。”
傅衍礼怒火中烧,“我们要不要搬关你们啥事?”
“合约终止该赔的也会赔。现在你们这样搞我?”
调查员懒得废话,说会把拍摄记录提交给法官。
拍完后就带人离开,态度敷衍。
门被对方关上后,傅衍礼站在客厅呆滞。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
现在连屋子都不安全,法院派人直接突袭。
傅星河从卫生间探头,吓得话都说不出。
“你看,还能指望什么?我们都要被整死。”
傅衍礼表情僵硬,勉强反锁了门,跌坐在地。
傅星河抖着声音,说感觉外面随时要把他抓走。
“别想了,就跟我在这里待着,反正他们也不好强行闯进来。”
傅衍礼说这话却没底气,连法院都敢进来,这是什么世道?
该死的事堆积如山。
晚上八点,傅衍礼给舒静娴又发了几条信息,仍未回音。
只能无聊刷新闻,心急如焚。
傅星河窝在沙发一角,饿了就煮泡面,吃完继续缩成一团。
深夜十一点,舒静娴突然来电话,语气匆忙。
说那边手续遇阻,可能还要跑几个部门,有点脱不开身。
傅衍礼二话不说把情况全说了,包括房子被查、黑衣人逼问、法院取证。
电话里能听到舒静娴的惊讶,表示等她最快明后天回来,一起处理。
通话结束,傅衍礼闷闷不乐,往阳台望去,街区早已冷清,而他却无路可退。
眼前是数份诉状和欠条,还有对方打人的威胁。
傅星河一脸沮丧,一言不发。
漫漫长夜,傅衍礼闭眼小憩,却反复惊醒,生怕有人破门。
凌晨两点,楼下停着一辆陌生车,几个摇晃的身影像在监视。
只能断掉客厅灯光,屏住声响。
天亮后,寻思不能坐以待毙,必须再找律师,想法子阻止财产保全。
八点整,换好衣物,让傅星河把门反锁,自己轻步从后门溜走。
沿着低墙走到小区外,才叫到顺风车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