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躲。只要你开口,朕便不会传她进来。”
见南瑾抿唇不语,沈晏辞唇角勾起恶劣的笑,
“不说话?那朕”
“皇上!”南瑾慌到了极处,情急之下,竟抬手将食指抵在了沈晏辞的唇边,
“奴婢求您。”
沈晏辞略一怔忡。
他并未挪开南瑾的手指,只用唇峰抵着她的指腹,扬声冲外头说了句,
“告诉贞妃。朕与朝臣在处理‘大事’。让她留下东西,早些回去歇着。”
见宫人被打发走了,
南瑾长舒一口气,回过神来才发现,她竟是胆大包天地堵了沈晏辞的嘴?
她指尖一颤,慌忙想要收回。
但沈晏辞却是不许了。
她一手攥着南瑾的手腕,一手扣住她的后脖颈,稍稍用力,迫使她逼近自己。
他问:“朕饶你不死,又依着你的吩咐打发了贞妃,你当如何报答?”
南瑾想逃,可沈晏辞手劲颇大,她根本无从挣脱。
只得躲避着那双勾火的眸子,低声道:
“奴婢什么都没有,不知该如何报答皇上”
“你有。”
沈晏辞截断她的话,勾住脖颈的手愈发用力,
令南瑾主动迎上来,贴上了他的唇。
“皇上,不要”
南瑾掌心抵着沈晏辞的胸口,看似在用力推搡。
可实则
却是数次在‘不经意间’,触碰着他薄隆胸肌处,最敏感的微微隆起之点。
这一夜,沈晏辞将南瑾的贞洁,视作了她对自己的回报。
南瑾说她一无所有,沈晏辞也就理所当然的觉得,‘贞洁’便是南瑾最珍视,也是最紧要的东西了。
可这想法在南瑾看来,却只觉得可笑。
‘贞洁’二字,从来都是上位者加诸在女子身上的道德枷锁。
他们生来就认为,男女情好之事,说白了就是男子占有了女子,
这关系之中吃亏的人是谁,不言而喻。
但南瑾从来都不这么想。
女子并非是物件,而与男子一样,都是拥有独立人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