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贴着沈晏辞的唇,口齿含糊道:
“嫔妾风寒尚未痊愈,只怕会把病气过给皇上。”
沈晏辞并不理会,反而吻得更加用力。
直到南瑾仿佛滞住了呼吸,嘴唇被他吻得痛了,耐不住低吟着‘唔’了一声,
沈晏辞这才得逞似的松开她,唇角泛起餍足恶劣的笑,
“朕知道你病着,但朕就是很想见到你。”
他搂着南瑾,下颌抵在她的额头上,刻意压低了嗓音,
“今夜留下吧?你身子还没好全,朕不会欺你。你只陪在朕身边就好。”
南瑾掌心抵着沈晏辞的胸口,手指不安分地在他薄隆的胸肌上打着绕,
“那若是嫔妾想要‘欺负’皇上?”
“那便试试看?”
沈晏辞在南瑾的腰肢上掐了一把,催得她“哧”地笑出声来。
正欲缠绵之际,
门外。
李德全叩门两声,轻声道:
“皇上,贞妃娘娘在外求见。”
艳事被打断,沈晏辞自然也没什么好脸色。
他声音冷厉吩咐了一句,
“你去告诉她,朕今夜翻了瑾常在的牌子。”
吻,仍在继续。
沈晏辞将南瑾打横抱起,轻缓放在龙榻上。
他欺身上去,兴头才挑起来,门外再度响起李德全为难的声音,
“皇上贞妃娘娘执意不肯离去。她跪在寝殿外,说、说今日无论如何,都要见到皇上。”
沈晏辞探索的动作停了下来。
他沉着脸色,语气不悦道:
“她这是要威胁朕?”
沈晏辞句句透着嫌弃,
可南瑾看得出,他的心绪已是不在男女之事上了。
贞妃到底是从前在王府时就伺候在沈晏辞身边的人,
且她一直以来,都是沈晏辞宠幸最多的嫔妃。
沈晏辞多少对她也是有感情在的。
同时,南瑾又暗自思忖着,
贞妃那样傲气的一个人,一贯连皇后都不放在眼里。
贞妃明知道她还在寝殿里,若非是爱子心切被逼得没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