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知珩受伤的事,消息被全面封锁。
傅桑宁正一脸不满地对着站在窗边的吴漾碎碎念道。
“吴漾,你都伤成这样了,我哥他怎么也不来看看你啊?”
“他干脆别叫傅知珩了,改叫傅扒皮的得了。”
吴漾听着傅桑宁的抱怨,眼神有些复杂。
他有所思地看着傅桑宁,心中思忖着要不要将傅知珩受伤的事告诉她。
“喂,你想什么呐。”
傅桑宁站起身,快步走到吴漾跟前,伸出小手在他面前晃了又晃。
接着,她那双灵动的大眼睛紧紧盯着吴漾,嘴里还嘟囔着问道。
“吴漾,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话音刚落,傅桑宁像是猛地想到了什么。
“是不是……我哥出事了?”
吴漾望着她,没有说话,只是伸手替她将散乱的发丝绾在耳后。
“阿宁,我带你去见个人。”
…
傅知珩的病房里飘着淡淡的药水味,阳光透过百叶窗在地上投下细长的光斑。
季阮之端着保温桶轻手轻脚地推开门,看见他正靠在床头看文件,眉头微蹙的样子让她心头一紧。
“陈医师说了要静养。”
她快步走过去,抽走他手中的文件,“再看这些,我就让张妈把鸽子汤倒掉。”
傅知珩抬眼,眸子里闪过一丝笑意。
“你现在很会威胁人啊。”
“那还不是你逼的。”
季阮之打开保温桶,浓郁的香气立刻弥漫开来。
她舀了一勺汤,轻轻吹了吹,“张嘴。”
傅知珩看着她腕间的纱布,沉声说道:“我自己来。”
“右手脱臼,左手输液。”
季阮之不为所动,“你准备用脚喝?”
傅知珩无奈地张开嘴,温热的汤汁滑过喉咙。
季阮之专注地喂着,没注意到自己的发丝垂落下来,扫过他的手臂。
傅知珩的目光落在她微微颤动的睫毛上,喉结动了动。
“烫吗?”
她抬头,正对上他幽深的眸子。
“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