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吃完早餐,乔星光给蔺超群拨了个电话过去。
接通后,她出声询问:“超超,还好吗?”
说的是昨天婚礼上发生的事儿。
蔺超群没心没肺道:“好着呢,我还顺利从我老公那里拿了个大项目,反正他们理亏。”
说完,她又道:“在所有接触过的当中,其实我觉得江恂挺不错的,事事维护你,尊重又体贴,什么都以你为先,根本就没人能做到这一步,大不了就一起玩呗,就像我现在这样,苏佑丞玩我也玩,无所谓了。”
乔星光敛了敛眸,听出来蔺超群这是破罐子破摔了,她平静的叫了声她的名字:“蔺超群。”
蔺超群沉默了几秒,苦笑了声:“我知道你还是接受不了,但我真觉得无所谓了,在这个大染缸里,被同化只不过时间问题,所以大不了一起烂掉,起码能得到快乐,不会纠结在一个人身上。”
她和乔星光之间很奇怪的友谊,向来报喜不报忧,就像乔星光从不和她说关于情感的问题,只是自己一口一口去消化掉委屈和痛苦。
可她明白,乔星光就是倔,不愿意被同化,既不愿意被同化守着底线,另一方面江恂待她依旧如初,总是诱导她去回忆以前的江恂,所以她太痛苦了。
打完电话,乔星光躺在阳台的榻榻米上,盖了条薄毯晒太阳。
一缕阳光落在身上,温暖宁和。
耳畔传来轻微的钢琴音,乔星光睁开眼细细听着,是她很喜欢的一首曲子,金风玉露。
似乎是楼上传来的。
楼上的那位住户她从来没见过,兴许是这几年新搬来的,是男是女也不清楚,只知道应该是个很温柔的人。
三年前江恂出轨,她得知之后第一次和他闹得不可开交,她单方面的闹,江恂接受她的所有脾气,任她怎么闹都是一个劲和她道歉。
那天她回到了这里,关上门她将家里能砸的东西全砸了,那种深深的无力感,她选择用这种方式发泄。
半夜,她打开了门,看见门口摆放的蛋糕,上面放着一张纸条,字迹工整:不开心的事情发泄出来就好了。
落款写的是她楼上的门牌号。
蛋糕她吃了,她也不管会不会有被投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