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星光就是那种一旦下定决心做的事情,一路走到黑也不会拖泥带水再犹犹豫豫。

    也懒得和他多说什么,径直走向门口。

    她的平静冷淡刺痛了他的眼眸。

    “你真狠。”

    关门时,她回了句:“江恂你说笑了,论狠心程度,我不及你一半。”

    “砰——”的一声,乔星光关上了门。

    她早早就将这间房的密码给改了,江恂是进不来的。

    她不会再为这个男人掉一滴眼泪,在那些生不如死的日日夜夜,她的眼泪早就流光了。

    加上三年的愈合期,她现在和江恂针锋相对也没太大情绪波动了。

    只是越来越觉得江恂三观跑偏严重。

    那个十几二十岁的少年也蒙上了几层纱,渐渐死在她记忆里了。

    不想了,没意义。

    乔星光吃完饭给自己点了个蛋糕,蛋糕店本来就在附近,想着顺便下楼运动运动,就没让配送。

    门外早就没了江恂的身影,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走的。

    晚上寒气重,她怕冷,运动服外面还套了件薄外套,一路慢跑。

    回来时在小区门口她见到了谢凉锦。

    男人身形挺拔,一袭黑色风衣矜贵非常,人群中当属他最为耀眼。

    “凉锦啊。”

    谢凉锦刚挂断电话,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立即转身,朝着乔星光绽出了笑容。

    每次听乔星光这么称呼自己,语气很动听,多年挚友亦或是久久不联系再见面依旧熟稔的故交。

    她举起手里的蛋糕:“请你吃蛋糕,开心果夹心的。”

    谢凉锦看着她微微发愣,他好久没见过这么开朗的乔星光了。

    几秒后缓过神来,看着乔星光就要往台阶上坐。

    他伸手拉了一把。

    乔星光抬眸看他:“那回家吃吧。”

    她知道谢凉锦有洁癖。

    下一秒,谢凉锦脱下了黑色风衣外套直接铺在了台阶上,“地上凉,坐吧。”

    乔星光没客气,在他的衣服上坐下了。

    两人坐在台阶上,蛋糕一人一半。

    “你别说你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