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板生病做手术的时候,你又在哪里?”
“什么手术?燕烛,你他妈的为什么不告诉我!”江恂双目通红,声嘶力竭。
燕烛抚了抚额,笑出声,眸光却淬着冰:“你作为唯一病人亲属,可以签字的人,我怎么会没找你?你怎么知道我没给你打电话?”
“我不仅用我手机打了,也用了我老板手机打了,结果你猜怎么着,我的那通电话无人接听,而用我老板手机打的那通电话通了。”
江恂连忙反驳:“不可能!我没接到过星光打来的电话。”
燕烛看着他,缓缓道:“接电话的是哪个女人?她说你在洗澡。”
洗他父母,怎么不给他烫死。
江恂耳边一阵嗡鸣,大脑空白。
燕烛厌烦的推开他,江恂后退了好几步,差点没站稳摔在地上。
“就连我老板手术后醒来,都是你为夏诺撑腰的热搜。”
“江恂,你说你从来没伤害过我老板,你好意思吗?被人恭维久了忘记自己是个什么东西了吗,没有我老板你什么都不是,你还有脸说我老板离不了婚,你不是要证据吗,我拿给你。”
说着,燕烛走到车那打开后备箱,拿了一个中等的正方形纸箱过来,举起纸箱洒在江恂身上。
“你不是要证据吗,你看啊,你好好看看!”
一纸箱的照片飘落四面八方。
他将纸箱扔在地上,“除了这些还有其他的,你一片废墟,肮脏不堪。”
他还有其余更有力的证据,但这些证据太恶心人,他就不拿给他老板看了。
江恂觉得全身僵硬,发冷,定在了原地。
燕烛没管他,上车离开了,多待一秒都嫌晦气。
这场戏,有人看在了眼里。
“你这次挑火挑的太严重了。”不知何时猫进车里的周以政朝着蒋明奕低声说道。
他们看着燕烛走了之后,江恂跟着就出去,完全没心思继续什么酒局,想着今晚肯定有大动静,说不定能看上热乎的。
没想到闹得这么大,打成这样。
也听到了关于他们之间的事儿。
“不过燕烛这也太疯了吧。”周以政胳膊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