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都在滴血。
小绿毛边熟练数着票子,边笑得嘚瑟。
心想:
嘿嘿,谁让你们几个不长记性?
他都总结过了,薛老跟六少的十次斗嘴,七平二输一赢。
赚钱真香,下次还来。
只希望薛老没事儿多找六少斗几回。
薛老和盛恩逸还不知道,有人每次都靠着他俩赚小钱钱,赚得不亦乐乎。
事后,薛老悄悄把盛恩逸那番“持证才能上岗”的观点,跟南溪说了。
半夜。
南溪躺在锦绣山庄那张近两米的柔软大床上,翻过来,覆过去,居然给干失眠了。
一方面感动于盛恩逸对她的在乎和重视,已经远远超出了她的预想。
让她对两人的未来,又多了一分信心。
盛恩逸都如此为两人的将来考虑了,她怎能不用尽全力去争取?
另一方面又想,覃敏能接受她这样一颗棋子登堂入室,做她儿媳妇吗?
而且外婆的手术还掌握在她手里……
南溪不敢拿外婆的安危去赌。
一整晚,思绪起起伏伏,都快整分裂了。
南溪觉得自己如今是在螺蛳壳里做道场,进退为难。
直到窗外天光微亮时,她才下定决心,为今之计,只能先顾外婆了。
等外婆身体好了,她会亲自跟盛恩逸坦白,寻求他的原谅。
同时,双管齐下,再努力寻得覃敏的认可。
学校正式放寒假后,南溪给外婆说要去给老板打工,直接搬到了锦绣山庄。
这整日住在一起,肯定更容易创造机会。
而且南溪也不是没有方式方法的。
她的人生信条是,世上无难题,只要肯钻研。
所以她总结了之前的数次失败经验,决定化勾引为无形。
用解析方程式的严谨态度,上网找了各种攻略苦学。
自认掌握了精髓之后,南溪才见缝插针地贴身跟了盛恩逸好几天。
可最终,什么招都用过了。
但盛恩逸就是不接招。
南溪急得跳脚也没用。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