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
……应该没什么可能。
虽说有张喜顺的例子在先,但陈彦还是觉得应该不是这样。
“不知陆教习和陈亲传,有没有什么头绪?”
李寒舟问。
“暂时想不到什么,如果有任何线索的话,我会告诉你的。”
陆离说道。
“这样啊。”
李寒舟稍微露出了有些遗憾的表情:
“那就麻烦二位了。”
又稍微寒暄了几句后,陈彦和陆离便要准备离开渊华山的弟子居舍了。
“好好休养。”
在离开之前,陈彦随口对躺在床上的钱讯说道。
“多谢陈师兄关心,还有……对不起。”
有些羞愧,自嘲似的笑容,从钱讯的脸上浮现。
他在内心深处的确是嫌弃歧视外院弟子的。
但这不代表,他不知道什么事应该做,什么事又不应该做。
……
离开渊华山后,陈彦仍然与陆离同行。
因为陈彦还有要事,得跑一趟清禅峰。
符谦的清禅肃武令牌,以及宋明德的名单仍然都还在自己身上。
“陈道友。”
在前往清禅峰的道路上,陆离向陈彦搭话道:
“最近这段时间,陆某一直都在思考一个问题。”
“陆教习请讲。”
陈彦道。
“那日在云王府中,晚宴开始之前,岳长老突然来这到王府之中,是因为道友的原因吧?”
“没错。”
“而陈道友,你又是为何会将岳池长老请到云王府呢,是因为,你早就知道酒里有毒?”
“算是吧。”
“陈道友是否可以告知陆某,你是如何判断出来酒里的毒吗?”
“岳池长老乃是空缘山的丹堂长老,也是我的师伯,而他的亲传弟子,赵彬赵师兄,与我关系也颇为要好好。”
陈彦随意的瞎咧咧着:
“因此,我对丹道,毒物之类的事情,也算是略有了解。”
“原来如此。”
陆离点点头,也不知道他有没有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