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就要起身往墙柱上撞去,跪在她身后的万绣娘和于绣娘急忙拉住了她。
得到杨氏示意的侍女们也拦在前面,几人就这样拉扯起来。
周年湘始终冷眼看着朱管事作秀般的姿态,在她终于消停后才开口。
“既然朱管事咬定是我的侍女做的此事,那我请问朱管事,我的侍女是如何将替换的布料带进府的?入府前带进来的东西府里都是查看过的,再者她又怎会料到两个月后世子会赏我这些东西?她又是如何在送布料的当日就能找到替换的?”
“若是说她有帮手,她从入府后就跟在我身边,很少出门与下人结识,她又如何能在当日就能让旁人找来替换的布料?当日我吩咐后她就立刻出了门,短短时间内她如何做出这般天衣无缝的事!”
周年湘冷静地质问着,原本还躺在万绣娘怀中呻吟的朱管事也渐渐息了声音。
而蒹葭也在周年湘话音落后伏下身子对杨氏说到,
“夫人,奴婢当日前往绣房的路上都有人看见,也未曾走其他小路,姨娘吩咐要送到绣房的布料也始终在奴婢手中,未经他人之手,直到交予于绣娘。”
“这些夫人只要找人一问便可知晓,奴婢可发誓所言句句属实!”
朱管事听了两人的话,掩在万绣娘怀中的脸闪过阴狠,心中庆幸东西早就被她送出了府,便是搜也搜不出。
只要她抵死不承认,便是证据再充分,搜不出东西也不能就定了她的罪。
抬手捂着脸就要开始哭嚎,下一瞬周年湘说出的话却让她如坠冰窖。
“夫人,既然绣房敢偷换妾一位姨娘的布料,那妾是否可以猜测,在妾之前也有姨娘被换过,妾斗胆请夫人派人去府里姨娘处问问,如此便可证明朱管事是否清白。”
周年湘侧过头,看着脸色突然发白的万绣娘和她怀中一动不动的朱管事。
“若没有一位姨娘能指认这件事,妾便承认是冤枉了朱管事,也甘愿受罚。”
杨氏数着手中的佛珠,一直听着两人争辩,并未开口。
此时听到周年湘的话,暗自赞叹一声。
侧过头示意康氏,却见她轻轻皱起眉,仿佛想到了什么。
康氏在杨氏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