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前说过的话你是当耳旁风了吗!”

    夏荷脸色一白,好不容易提起的气势瞬间萎了下去。

    周年湘冷笑一声,“若真是因为我夫人才会出事,那我在正院呆得那天怎么就没事呢!那天夫人可是好好坐着处理好这件事,也是夫人亲口说的与我无关,我记得夏荷姑娘当时也在场。”

    夏荷被她反问,一时却想不出如何回答。

    周年湘眼中的冷意更甚,

    “那日回屋我就关了门为夫人祈福,按照兰心她们传的话,我待在府里就能影响到夫人的孩子,那这一个月夫人的肚子怎么就很安稳?我虽未出门,可也听说夫人的精神越来越好,夏荷姑娘是夫人的侍女,自然比我更清楚夫人的身体状况,敢问我说得可有任何不对?”

    夏荷垂下头躲避着周年湘的视线。

    “若你要说我是祈福的心不够诚夫人才会出了事,那我是不是该绞了头发去做姑子,被赶到庄子去跪在佛祖面前才能合你们的心!”

    周年湘质问的话回荡在屋内,语气中的悲愤确是谁都听得出来。

    忍着泪意,周年湘不顾齐绍瑞的话,直直跪了下去。

    “世子,夫人意外小产,妾也很痛心,可现在夫人的侍女无缘无故指责妾与此事有关,甚至说妾是罪魁祸首,这件事妾不认!求世子明察秋毫,还妾身清白!”

    说完便重重磕下头,力度比上次在正院还要大,有些响亮的声音落在在场人心中便是一惊。

    夏荷已经完全没有方才指责周年湘的气势,脸上因为焦急冒出的冷汗早已打湿她的额发。

    杨氏看着面前跪着的几人,神色莫名,与康氏对视一眼。

    齐绍瑞面色冰冷,目光一直落在还未抬起头的周年湘身上。

    “蒹葭,扶你们姨娘起来。”

    周年湘被扶起时,就能看见她紧咬着唇,泪水早已打湿面颊。

    杨氏轻叹一声,“绍瑞,我看还是先把那位负责洒扫的人找来问问吧。”

    齐绍瑞冷着脸点点头,正要开口,屋外就传来齐右的声音。

    “世子,小的已将人带来。”

    原来在周年湘开口后,齐右在屋外听到后,也知道事情严重,便出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