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脑袋引领着我们向地下展室的深处走去,那里有一片开阔的空间,一圈名贵的古代木质桌椅环绕其中。
他热情地招呼我们落座,我不经意间发现,墙角处静静地伫立着两个大号的保险柜,柜门紧闭,不知里面究竟藏着何等稀世珍宝,愈发勾起了人的好奇心。
这个场面,还真是有点震撼到我了,心里不禁着,都说古董店所售卖的,早已不是简单的货物,而是人心深处无尽的欲望,是贪婪的具象化。诚然,世间也有真正热爱古董的喜好者和潜心钻研的研究者,但在这物欲横流的时代,他们不过是凤毛麟角,少之又少。
棍子皱着眉头,一脸不满地数落起许诺:“我说,许大脑袋,我来你店里这么多次,你竟然一次都没带我来过这儿。他娘的,你小子根本没把我当自己人啊。这地下可比上面大多了,都快赶上个小型博物馆了。大有,你说是不是?”
我和老万对视一眼,纷纷点头表示赞同:“行啊,老许,毕业这么多年没见,你可真是今非昔比,成气候了。就你这儿的这些古玩字画,那可都是价值连城啊。我估计咱全班同学的财产加起来,都比不上你一个人的。”
许大脑袋一听此话,急忙咧嘴:
“得嘞,我说大有,你就别在这儿挤兑我了。我也就是在外人面前充充门面,在你们面前,我可不敢藏着掖着,实话实说,我也就是个跑腿打杂的。”许诺苦笑着摇头道。
“你这许大掌柜,怎么就成跑堂的了呢?这不是你叔叔的店吗?怎么着也得有你小子的股份吧。”我满脸疑惑,追问道。
“跟你们说实话吧。表面上看,这店是我叔父的,我也算个少掌柜。但实际上啊,这店根本不完全属于我叔父,他在里面也就占了20的股份。那80啊,都是人家北京荣芳斋白芳的。
说白了,包括我叔叔在内,我们都不过是给人家打工的。她们荣芳斋在济南有些生意不方便以自己的名义出面,就通过我们来打理。这下你们明白了吧?”
听闻此言,我内心猛地一震,不禁暗自思索,这荣芳斋的势力究竟庞大到何种程度?竟然将触角悄无声息地伸到了济南,而且还不知有多少店铺背后的真正老板是他们。
看来,这个店的幕后大老板,终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