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头也红红的,一定是把徐行信口拈来哄女子的话当了真。

    “侯爷?”娇滴滴的声音再度响起。

    萧峙弯下腰,含住她嫣红的唇。

    晚棠娇躯一颤,无助地抬起手,揪住他腰侧的袍子,故意抓不住似的抓了好几次。

    萧峙的燥火哗啦啦燃起,烧得十分旺盛。

    下一刻,晚棠身子腾空而起,被萧峙轻轻松松地单臂搂了腰,一步步走向床榻。

    被压在床榻上的那一刻,晚棠紧张地闭上了双眼,脑子里倏然窜出一个数。

    二十七。

    还有二十七日,萧峙应该已经对她上了点儿心了,今晚过后便求他,这么久的时日足够他想法子把她要去梅园了吧?

    可到底天不遂人意,百草堂外忽然响起焦急的敲门声,本就不大牢固的门板被拍得哐哐当当,岌岌可危。

    萧峙艰难地撑起身子,低吼一声:“谁?”

    武安侯府,锦绣苑。

    一个十六岁的纤弱书生,哪里经得住萧峙的鞭子,萧予玦被送回来时已经晕死过去。

    宋芷云看他身上的锦袍竟然被抽破,吓得浑身发抖,站都站不住。等紫烟脱下萧予玦的衣服后,再看到他血肉模糊的后背,宋芷云两眼一翻也跟着不省人事了。

    萧予玦没有功夫底子,被抽了十几鞭子,五脏六腑都受了些损伤。

    许是惊吓过度,再加上身子骨虚弱,萧予玦发了一夜的热,哼哼唧唧了一夜都在喊疼。

    宋芷云问不清前因后果,断断续续哭了一夜,等到萧予玦第二日退了烧,她才从他口中得知真相。

    “我买书途中碰到裴二郎,被他们冷嘲热讽……我在醉三秋给他们赔罪,他们吃多了酒,嘴上不干净……回来父亲便质问我知不知错,也不给我解释的机会,鞭子就上来了……”

    “裴二郎几人看上了晚棠,我这等身份,哪里敢得罪他们,便顺势说日后把晚棠带出去伺候伺候他们。我那不过是虚与委蛇,何曾真的带出去了?父亲因此说我将侯府当成了风月之地,将我骂得狗血淋头……”

    “云儿,跟了我,到底是委屈了你。我不过是个继子,日后在侯府怕是要如履薄冰。不若我请示了老祖,放你归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