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活跃开来,几个人正在闲聊,就听见后院吵闹起来。
动静有些大,苏香儿告罪下去处理,游南透过窗户往下看去,
“主子,是那两个胖球。”
闻言,齐妙也往窗外瞧了一瞧。
他们的人已经被胖球两人打趴下了,苏香儿赶到不知东西说了什么,两个胖球这才不甘心的从后门走了。
“饶了主子清静,还请主子恕罪。”
苏香儿心里都快把那主仆二人恨死了,什么时候来不好,偏偏在主子来的时候给他上眼药,真是倒霉。
“不要动不动就请罪,你给我说说那两个人。”
齐妙心道,没准这两个人是她招来的呢!
“那位是太守家的独子,冯塘,父亲冯天觉,母亲出自关内首富唐家,年十有三,力大无穷,看似蠢笨其实不然。”
“最重要的是太守府,有些神秘。”
“神秘?”
看着苏香儿有些犹豫的形容太守府,齐妙更加好奇了,置办宅子想的时候,她已经派人将周围调查清楚了,和太守府做邻居也是有意为之,现在看来,平阳县里卧虎藏龙啊!
“对,无论平阳县的官员如何升迁,冯天觉已经稳坐太守的位置十多年了,他是第一个在一个位置上做了这么久的官员,不能说太守府,应该说他冯天觉在平阳县是无人敢惹,百姓又爱戴的太守。”
“无人敢惹?”
“对,包括县令徐才,奴才来到平阳县后,也调查过冯天觉,然而得到的信息和被人打听出来的一样。”
“都是他想让你们知道的。”
齐妙用手指轻轻敲了敲桌子看向了游南。
“是,昨日,冯塘带着随从逛南风馆,前脚刚进去,冯天觉后脚就带人赶到了,当时客人不多,风天津轻轻松松的就将主仆二人拎了起来,并放出话来整个平阳县的秦楼楚馆,谁要是再让冯塘进去,那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苏香儿会武,当时她一眼就看出了冯天觉的武功不低,与他的一身书卷气息,简直是两个极端。
为了棉绳时段,当时她就下令封住了馆里人的口,不许他们乱说,为主子招来祸端。
“冯塘和夫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