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辰元烈叹了口气,宠溺道。
“怎么可能不介意?但是母后从小就教导我,做人要大度……因为只有这样,才能讨长歌的喜欢。”
“……6!”
白司颜忍不住朝他比了个大拇指。
贵母后这洗脑的功力,简直堪比邪教,她甚至怀疑北辰元烈从小到大读的是《男诫》、《夫德》。
生平头一回,独孤凤凛不得不承认,他输了……输给了这个毫无底线和操守的“未婚夫之首”。
司马重偃也沉默了,紧抿着刀削般的薄唇,不想再说什么,只剩无言以对。
秦恭狐本以为自己已经够变态了,没想到北辰元烈竟然比他还……
摸了摸下巴,弄月庄主似乎听出了什么弦外之音,不由开口揣测了一句。
“这是要当大房……”
……的节奏吗?
“汪汪汪!”
小白虽然不知道他们在震惊什么,但总之跟着震惊就对了!
莫名的,场面忽然沉寂了下来,众人各怀心思,心情沉重。
只有北辰元烈觉得他们的反应有些奇怪,在静默了一阵之后,忍不住开口问了一声。
“怎么了?难道我说的有哪里不对吗?”
“不……你说的很对。”
对上他那双纯洁无瑕的眼睛,白司颜有种不知道从何说起的感觉,便只是拍了拍他的肩头,转移了话题。
“但是现在,我们能先不讨论那个问题,把这局麻将打完吗?”
“对哦,牌还没翻呢……”
经她这么一提醒,众人这才幡然醒悟,回过神来。
虽然刚刚只是打了个岔,也就是片刻的功夫,但因为心情起伏得太剧烈,那种沧桑的感觉便仿佛历经了百年之久,以至于就连赌局都显得不是那么重要了。
直到——
“啪嗒,啪嗒,啪嗒……”
从左到右,白司颜抬起手,随意地翻开了桌面上被北辰元烈盖着的麻牌。
在翻了前六块的时候,白司颜脸上的表情还没什么太大的变化。
直到翻至第七块,联想起了北辰元烈刚才嘴角勾起的那抹笑意……白司颜才突然像是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