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
小厮瞬间张大了嘴巴,惊讶得足以塞进去一个鹅蛋。
不过话又说回来,也亏得她是个姑娘,要不然……这一个男人趴在少爷的腿上,要是不小心被谁看见了,他家少爷的名节岂不是都要毁了?
正说着,门外忽然传来两下颇为响亮的敲门声。
“叩叩!”
小厮登时心头一跳:“谁在外面?!”
来人口吻透着冷意。
“是我。”
闻言,白倚竹却只是幽幽一笑,似乎早就知道对方在外面待了一阵,随即吩咐道。
“念云,去把门打开。”
“是……”
看了眼趴在少爷腿上的某人,小厮微微犹豫了一下,到底没再说什么,匆匆走上去打开了门。
“司马少爷?”
“哼。”
淡淡哼了一声,司马重偃面色微冷,迈进门槛大步流星地走了进来。
在看到白司颜的刹那,眸色又沉了三分,立刻上前将她从地上扶了起来,接着才抬眉看向白倚竹。
“我来带她走。”
干净利落地几个字,语调不高,却是掷地有声。
像是宣战一般,就连小厮都听出了里面夹带着的火药味。
白倚竹仍是不动声色,宠辱不惊。
见他打横抱起白司颜,也没有露出异样的表情,只是命小厮取了一个小瓶子过来,递到了司马重偃的面前。
淡淡提醒道。
“这瓶药丸可以解酒,一次三颗,服下后一刻钟就能醒了,还有……太阳快上山了,你再不走,就赶不及长歌上课了。”
“谢了。”
拿过小厮手里的瓷瓶,司马重偃一如既往地惜字如金,哼了一哼便抱着白司颜快步走了出去。
眨眼就见司马重偃走没了人影,小厮不由皱了皱眉头,为自家少爷打抱不平。
“他以为他是谁,拿着客气当福气,真不知道在嚣张什么!”
“呵……”
微勾嘴角,白倚竹浅浅一笑,道。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他和司马怀瑾两人,都是长歌指腹为婚的未婚夫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