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要不是今天坐飞机,她怕高空心悸难受,带了最爱的芒果糖在身上。
借着酒心巧克力的味道,掩盖了嘴里芒果的味道,加上刚才俩人意乱情迷,这才让陆靳言中招。
离开前,她跟母亲做了约定,要是父亲手术结束,就给她打三次电话做暗号。
一路上,她晕车还是吃东西,都是拖延时间而已。
陆靳言气恼姜至算计她,抬手就扣住了她纤细的脖子。
一双黑眸紧紧盯着姜至的眼睛,凌厉无比,泛着逼人的寒,带着毫不掩饰的杀意,
姜至疼的闷哼一声,仰起巴掌大的小脸,难受道:“你现在越用力,你身体就越痛苦,附近有医院,送你去,晚了可就没命了。”
陆靳言过敏是呼吸道困难,此时脸色苍白,额头也冒出密密匝匝的细汗。
扣着自己脖子的那只手,力道都在发抖。
这是陆靳言的命门,要不是这人太过分,用父亲的生死威胁她,她不会这么害他的。
姜至将他的大掌拿下来,呼吸了两口,拍着驾驶位的后背:“你们陆总好像不舒服,拐道进前面的医院!”
姜至翻身坐到旁边的座位,麻溜的将裤子穿上。
将车厢的格挡板收起,司机回头一看,自己总裁面色难堪,立马往前面医院开。
司机是背着陆靳言下车,将人抬上担架床。
姜至戴着口罩在后面跟着,目送陆靳言进病房后。
她走到一边,打电话安排自己母亲,赶快转移她爸爸,转到一家陆氏集团手伸不到的私人贵族医院。
等到医生用了药,陆靳言脱离了危险,姜至松了一口气。
然后立马跑了。
翌日。
私人特护病房。
姜至守在自己父亲床边一夜,直到早上医生检查,说他爸爸转危为安。
她们母女俩担忧一夜,总算松了一口气。
“妈妈,幸好你的好闺蜜,我的梅姨是这家医院的院长夫人,我们家如今这样了她还肯帮我们,我一定会好好谢谢她。”姜至将小脸靠在自己母亲的怀里,声音轻轻道。
姜母:“是啊,不然你爸爸要是落到对家那些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