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式缝纫机使用的时候把机头翻上来卡好卡扣就可以用,动力也是靠下方的脚踏板,不用的时候把机头翻下去,该收的地方收好了,再在上面铺一张桌布就能当写字台用。
严丹丹是福利院长大的孩子,整个福利院也就只有一台缝纫机,还是好心的企业家捐赠的。
那时候孩子们的衣物大多靠捐赠,当然即便是捐赠,成衣也是没有的,都是布料,陶妈妈是福利院里手艺最好的一位妈妈。
孩子们的衣服基本都是出自陶妈妈和那台老式缝纫机。
陶妈妈每次动用这台缝纫机,都有孩子抢着想要上前帮忙,但是小助手的名额有限,要表现特别好的孩子才能得到这个珍贵的机会。
严丹丹小时候也曾经一度为了这个名额努力的表现自己。
收回飘远的思绪,看着眼前的老式缝纫机,现在都是机头收起来的状态,缝纫机脚下和上面都堆满了东西。
全是用布包起来的大大小小的包袱。
缝纫机下方是滚轮,推着就能挪动地方,但是这里的地面是泥土,凹凸不平,缝纫机并不好推动,而且上方堆着的东西太多了。
秋兰又观察了一番,刚才挪开柜子的地方,旁边还有同样陈旧且脏的桌子和凳子,桌子后面还有堆在一起的床板,床板堆叠在一起,中间还夹着脏兮兮的床单,床单下隐约能看见发黑的棉絮。
秋兰皱眉,这是把人家床板连同床上的东西都给收进来了?
挪开桌子和凳子,这木料跟刚才的豆腐渣如出一辙,依然是弄成箱子,床板也一样,做完箱子之后,床板中间破破烂烂的黑心棉和脏到看不出花色的床单被秋兰用灵力大手裹成一团丢进了刚做出来的豆腐渣箱子,还贴心的盖上了盖子。
腾挪开了这几个大件,就见到摇摇欲坠的碗柜,一碰就能散架的既视感。
碗柜正面用钉子钉了一张看不出颜色的破布当做帘子,里面放着几个粗瓷大碗,没有一个完整的,不是带着豁口,就是有着长长的裂纹。
这样的家具现在就算出现在垃圾堆,都会被收垃圾的人嫌弃。
秋兰依然用灵力大手把粗瓷大碗放进了还空着的豆腐渣箱子里,这个碗柜她都懒得折腾,堆到了刚才装着黑心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