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谢长衍当即跪下“父皇,儿臣已有了心上人,弱水三千,只取一瓢,还望父皇恩准。”

    “不可以。”谢晏川干脆利落的开了口,他岂不知谢长衍想要说什么,但如今,那也是他的私心。

    谢长衍一愣,谢晏川坐在那里,没有让谢长衍起身,只是慢慢说着。

    “朕知道你要说谁,不可以,朕不允,除此之外,谁都可以。”

    谢长衍还要说什么,谢晏川语气稍重“身为太子,该知道,弱水三千,只取一瓢,天下的男儿,唯太子,不该说这种话给,给朕回东宫反省。”

    谢长衍走了,曾伦送走的。

    “曾公公,烦请您告知父皇,孤不会放弃的。”谢长衍离开前,站在曾伦面前,神色坚定,他知此事不会轻易办到,但父皇如今将武将让权给国公府,让他如何能放心?

    曾伦眼皮子一掀,看着眼前的谢长衍“太子殿下,老奴也算是看着太子殿下长大的,如今便在此斗胆劝一句,莫执着。”

    “孤是太子。”

    是啊,您是太子,可您不知,那位,还是您父皇看重的人。

    “国公爷此次不曾索要奖赏,只为了国公府的大小姐求了一封圣旨。”曾伦没有明说,只是点到为止,但谢长衍已经明白了。

    为自家女儿求的旨意,多是陛下给了一道自己择婿的圣旨,这一封圣旨一旦给了,便是陛下,往后也不会赐婚了。

    谢长衍勉强和曾伦道了谢,但走在宮道之上,谢长衍的神色却难看的厉害,他如今本就和裴云舒生出了嫌隙,没想到这个时候,裴元正竟求了这样的旨意。

    国公府,还真是瞧不上他这个太子。

    曾伦回去的时候,谢晏川正在看折子,眉头皱得紧。

    “陛下,太子殿下已经回去了。”

    “曾伦,朕连自己的子嗣都不曾有,难道真的这般不放心朕吗?”

    “陛下,太子殿下到您身边的时候,已然是知事的年纪了,难免心中另有想法,陛下也要宽心才是。”

    “唉,朕这些年纵他,难道还不够吗?”

    曾伦站在身侧伺候笔墨“许是就是因着陛下疼爱,太子如今在陛下面前才这样直言不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