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说笑了,身为太子,怎可言行无状。”裴云舒看着谢长衍,云淡风轻。
谢长衍一怔“你说什么?”
“太子选妃是好事,这京城中想要入东宫的女子不少,殿下还怕选不出个合心意的太子妃?”
“无论文臣武将,殿下说,是吗?”
裴云舒看着谢长衍,谢长衍前世的确是不曾碰她,因为江流烟不喜,可谢长衍的东宫,却是从不缺人的。
江流烟倒是不求谢长衍对她守身如玉,她只要谢长衍折辱裴云舒一人足矣。
“裴云舒,所有女子都是如此,为何你不可?为何独你不可?”谢长衍指着裴云舒。
是啊,为何独她不可?
其实,她倒也并非不可,裴云舒历经前世,已知何为能屈能伸了,可既都是讨好于人,裴云舒为何不选谢晏川呢?
她同谢晏川是故交,谢晏川对她疼宠至极,将来,她会成为谢长衍的母妃,江流烟?江流烟哪怕成了太子妃,也得一同叫她母妃。
既如此,她为何还要委屈自己?
“那该问殿下,这京城女子多少,为何殿下就偏要拽着我不放,总不会,是寻不到更好的了吧。”
“孤不过是想要给你一个机会,你不要,那就不要后悔。”
谢长衍很生气,他不知自己到底是什么心思,是生气还是惶恐?
裴云舒像是铁了心不肯当他的太子妃,既然裴云舒不愿,谢长衍更不会痴缠,他是太子,做不出那么不体面的事情了。
谢长衍本该现在就拂袖而去,可他已经这样生气了,却还是没有走。
“云舒,孤和你相识多年,孤只是不想后悔,原本想着,你也是如此,未曾想,最后竟是孤自作多情了。”
谢长衍身为太子,却在裴云舒面前这样放低了自己的身段,女子多心软,前世的裴云舒,便是被谢长衍这样的姿态吸引。
“殿下明白最好,臣女今日来见殿下,便是为了此事,还望殿下别再因选妃之事,将我推至众人眼前了。”
“如此看来,孤的一片心意,倒是让你避之不及了。”
“殿下不知吗?”
裴云舒难得这般委屈,眉眼低垂,眼角薄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