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咱解决不了,国公府也没权利去管,之后如何,端看陛下如何想了,如今先等姩姩醒来吧。”

    裴云舒睡了三天,一切却好像都要尘埃落定了。

    裴云舒醒来的时候,是第三日傍晚的时候,天色已然黑透了,她的屋子里却还点了不少灯,整个屋子亮如白昼。

    “咳。”床上一声轻咳,裴清婉立刻起身去看“姐姐醒了?”

    然后朝着外间喊了一声,便立刻涌了不少人进来。

    “姩姩,你怎么样?哪里难受?”

    裴云舒盯着江氏看了一会儿,才茫然开口“娘,我这是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江氏揽着她“没事了,我的儿受苦了,没事了。”

    “娘,我有些疼。”

    “哪疼啊?”

    “说不清楚。”裴云舒的双眼都有些涣散,江氏抱着她“没事,娘在这呢。”

    陈三卦也被请来了,他看着裴云舒的样子,想起当初这姑娘所说的话。

    “先生不知,我这个人,不是天生会骗人的,稍有差池,我或许就会露出破绽,所以,这个药,最好不过了,骗,就得骗过所有人,包括我自己。”

    这种药,融入骨血之中,任谁来了也看不出问题来,毕竟此药既不治病,也不死人,只是让人大睡一场,醒来之后,疼痛数日,这药,是医者看来,是最无用不过的。

    “没法子,疼上几日便好了。”陈三卦开了口,床上的裴云舒缓缓抬头看了他一眼,转瞬就移开了目光。

    裴云舒睡了三日,知道身边的人怕是一直都陪着,月韵的眼睛都要肿成桃子了。

    裴云舒哄了她娘和她爹回去,剩下的人也陆陆续续走了,这三日,国公府的人几乎都日日往她这个院子来。

    如今裴云舒总算是醒了,各院子里的人也总算是放心了,这大小姐如果当真出事了,这国公府的人,哪个能有好日子过?

    不过,也有觉得可惜的,

    这也算是天降之灾了,倒是裴云舒,果真命大,竟就这么醒了。

    裴羡南回去的路上,忍不住和他娘抱怨,裴临风看了他一眼,忍不住皱眉,不管怎么看,他这个兄长都一如既往的蠢。

    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