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是没有小时候那么怕苦了。”谢晏川刚要夸一声好乖,裴云舒却比他速度更快,径直吻上了谢晏川的唇。

    只是唇瓣相贴而已好像并非她所以为的那般亲昵痴缠,裴云舒很轻的舔了一下。

    谢晏川手中的药碗落地,站在不远处的曾伦和月华都低下头去,只当做看不见。

    “只是这般吗?”裴云舒退开了些许,却还是靠的很近,呼吸浅浅纠缠。

    “也无甚特别的啊。”裴云舒又退开了些许。

    “姩姩不会。”裴云舒的脖颈纤细修长,是谢晏川扣上之后可以一手折断的柔弱,像是猛兽的捕杀,总是会将利齿刺入猎物的脖颈。

    谢晏川喜欢这般,满足了他的掌控欲,而裴云舒,从不反抗。

    “没关系,先生教你。”

    最后几乎是出口的瞬间就没入裴云舒的双唇之中。

    谢晏川果然很熟练,他熟练的纠缠,引导,最后纵容眼前人反客为主。

    最后还是裴云舒先受不住的,仰着脸退开,眼底带上水意,双唇微张,细细喘着气。

    谢晏川耐心的等着人从一片茫然之中清醒过来,谁知,裴云舒刚回过神来,就是泫然欲泣的模样。

    “我还病着,先生就这般欺负我。”

    “是谁先动口的?”谢晏川不肯接这黑锅“况且,当初朕教你琴棋书画的时候,都需得查验一番朕的文采,如今这般也好,好让大小姐心底有数,如今,可满意了?”

    裴云舒眨眨眼“勉强,该是还算可以吧。”

    “姩姩满意就好。”谢晏川带着笑的声音在裴云舒耳边拂过“看来,朕这个先生,可还有得教。”

    裴云舒钻进被子里,说着不舒服要歇着。

    谢晏川没拦她,起身去外间坐了,曾伦奉上一杯茶,谢晏川拿起来,是冷茶,怕是已在外面的冷风中浸了些时候了。

    谢晏川端起来喝了两口,今日的确是他太不克己了。

    “陛下,车驾已在外等着了。”

    谢晏川今日耽误的时辰多了些,可刚才那般,曾伦饶是多长两个脑袋,也是不敢上前去催促的。

    “朕先去见一见国公爷吧,既晚了,就将事情一并说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