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先生站在我身边,谁会欺负我?”
“那是不一样的,朕当然可以替你解决掉一切,但也不会事事周全,你要自己在宫中立起来,让其他人知道,朕的昭贵妃是不好惹的。”
谢晏川半拥着裴云舒,“仔细些学,现在或也该教给你了。”
“好麻烦啊,我还以为,只要伺候好您就行了,就如我父亲后宅之中的姨娘一样。”
“妾室?”
谢晏川反问了一句,“你怎么会是妾室,既然娶了你,便是朕的妻才是。”
“伺候朕的话,自然是朕最清楚要怎么伺候,哪里有外人清楚?”
“先生说的是,没有人比您教的更好的了。”
谢晏川身上也穿着披风,裴云舒的指尖就悄悄钻进了他的披风里,谢晏川的腰身劲瘦,用腰带束起,摸上去都是紧实的。
裴云舒勾到腰带束起的地方,然后轻轻一拽“这样?”
笑的像是个使坏的猫。
“不是地方,施展不开,现在闹了,最后难受的还是自己。”谢晏川并不阻拦,只是看着裴云舒,手指不轻不重的在她的后脖处轻轻一捏,带着些警告。
“马车位置小,若是朕的腰带没了,姩姩该是要受苦的,更何况。”
谢晏川轻轻敲了一下车厢“里面的动静,外面可听得清楚,你说,到了国公府之后,这马车,朕是出,还是不出?”
谢晏川不阻挠,但他希望,若真到了那个时候,姩姩也不要阻挠他。
“现在,还要扯吗?”
皇帝的衣裳都是上好的蚕丝,亦或者云锦所制,冬暖夏凉,料子柔顺,腰带一松,外袍便轻而易举的散乱开来,虽然里面还穿着里衣,但外袍散开之后,里衣轻轻一拽,便能落下。
裴云舒盯着谢晏川的里衣看了一会儿,然后捏着手中的腰带去给谢晏川系上。
“先生身边的人是怎么伺候的?连腰带都不知给先生系好,您看,坐马车而已,这一点颠簸都受不住,这怎么能行呢?得找些得力的才行。”
谢晏川身上的衣裳看着平平无奇,但实际上精致又繁复,素日穿衣裳都是专门的小太监来穿。
而裴云舒呢?
连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