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这句话像雨夜落地的松针,又快又安静地混进周围嘈杂里。回过神,宋清柏只看到消失在长廊拐角的蹁跹裙摆。

    他当然知道那天是指哪天。

    一为避嫌,二怕对方不自在,自那以后他始终有意无意躲着她。没想到反倒叫人记挂。

    不过是匆忙一眼而已。

    宋清柏垂眸,是他太刻意了。

    ……

    走廊尽头,温凝用力按住自己胸口。

    心脏飞速又雀跃地在胸腔里蹦跶,她用两只手死死按住,仍然不能平复下来。

    吸气、吸气、吸气——

    干。

    温凝你太牛逼了。

    她拼命给自己做心理建设,几次之后,心跳终于平缓下来。

    刚要迈步离开,几米开外响起鼓掌声。

    温凝循声望去,在看到谢之屿那张难以挑剔的脸时嘴角一下垮了下来:“怎么又是你?”

    谢之屿将手抄回兜里:“这次是真的失望,我看出来了。”

    温凝点点头:“那我就不装了。”

    “果然是不熟的人。”谢之屿靠在墙上,笑得意味不明。

    “你很闲吗?”温凝绕开他,她现在情绪还处于和宋清柏短暂相处后的高峰,并不想让无关的人扰乱这份心情,“但我很忙要先走,恕不奉陪啦。”

    “不想问问吴开的事?”

    脚下短暂一顿,温凝努力控制住自己想停下的心:“我跟他也不熟,不感兴趣。”

    “你就不怕我离开的那段时间,是去把他解决了?你那位小妹妹不伤心吗?”

    唬别人可以,唬她难。

    温凝面无表情:“那你完全可以堂而皇之从正门出,正门进。”

    那晚回来时他袖口沾了血,足够证明他去见过吴开。去的目的要么是害他,要么是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