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害他,需要从阳台进出吗?
他的目的必然与游艇上其他人相反。
之前温凝不说不代表不知道,现在点破,他们之间的谈话进行到了下一阶段。
她保证:“刚才那秒开始我已经忘了,那天晚上什么都没发生,我甚至可以没上过船。”
聪明,胆大,与众不同。
这么有趣的人是怎么喜欢上咖啡厅那位普通先生的?
谢之屿这么想,便直白地问了出来。
温凝一怔:“你说谁普通?不是,你说谁喜欢?”
男人耸肩,用不打自招的表情看着她。
温凝咬牙:“谢之屿。”
谢之屿高她一截,自上而下的注视让他的眼睛里充满了睥睨的味道。他弯着唇,轻扬下巴:“叫我做什么?”
如果不是见过他们那帮人狠厉的作风,温凝真会以为在自己面前的是个散漫倜傥的公子哥。
正如她自己所说,最开始敢和谢之屿谈生意完全是仗着无知者无畏。
至于现在,谈得拢则谈,谈不拢拉倒。她一点不想就此在他面前争论。
理清情绪,温凝转头就走。
她甚至开始后悔今天不该为了来见宋清柏穿这么一双有碍行动的高跟鞋。细细的跟踩进长绒地毯里,让她既走不快,也落不到实处。
她能察觉到,有道身影就在她身后不远不近跟着,大约两三米的样子。
也不知道谢之屿发什么疯,今天非要缠着她。
温凝蓦地停下脚步,侧身:“不如你先走?”
谢之屿与她一起停下。
他看了眼表,很欠地说:“我不赶时间。”
“……”
这个点恰巧是人最少的时候,整条走廊空寂得只剩他们二人。在此僵持再久,也不会让人觉得奇怪。
她更不可能带着后面那条尾巴回咖啡厅找宋清柏求助。
温凝败下阵来:“你到底要做什么?”
“问你个问题。”谢之屿闲庭信步走到她旁边,“既然喜欢那位普通先生,又是逃的宋家的婚来澳岛,那你和崔家那位是什么关系?”
崔家?谁啊?
该不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