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草吗?”谢之屿慢条斯理地问。
两人被保镖架到沙发上,一人一边按住。
谢之屿终于收了腿。他站起身,一边挽袖口一边往沙发方向走。
“脸是怎么了?”
两个猪头实在有碍观瞻。
李少爷不说话,朝地上吐了一口口水。旁边的保镖说:“两位少爷的车不太好,我们好心替他溜车。他不放心,非要跟着车跑两圈。”
“然后呢?”谢之屿关心道。
保镖义正言辞:“摔了。”
“摔得不轻。”谢之屿说着理了下西裤裤腿,在茶几旁坐下,“刚才在外面匆忙,来不及说话。两位少爷现在有谁想通了,打算和我解释今晚的事?”
李少爷仗着背后有人,头颈很硬。
另一个姓王的富家子扛不住了,哭哭嚷嚷地说:“今天是跟何小姐在外面玩,也是何小姐说要给她点颜色看看。我只是想讨好讨好何家,我没想干嘛,真的!”
“哦,讨好。”谢之屿点点头,“所以只好得罪我。是这个意思吗?”
“不是不是,谢先生。我没想得罪你!”
“不想得罪那你动我女人是什么意思?”谢之屿眯眼,“耍我啊?”
那人哭得鼻涕眼泪一脸,声音颤抖:“我是被迫的。”
“那你说说看,你们今晚做了哪些事。”谢之屿伸手拍拍他的脸,“但凡少说一个字,我不介意亲自带你们去溜个车。”
这些富家子仗着自己有钱,又会借势,在澳岛时常目中无人。但不代表他们没听过谢之屿的手段。
刚才在外面,那些人一边踩油门一边用狗绳扯着他跑,起步就是一个狗吃屎。他整个人被摔得七荤八素,哪里还敢让谢之屿亲自下场。
说不定……不,谢之屿一定更疯。
他顾不上抹鼻涕,把今晚在酒吧看到温凝起所有事情都说了一遍。
谢之屿听完,意味不明笑了声:“就这些?”
“没了,真没了!”
“逻辑不对啊。”谢之屿道,“她认出你们的身份,然后用玻璃扎了你。我怎么觉得中间是少了一段。”
“阿忠。”谢之屿起身活动了下筋骨,“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