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北方农村一种常见的吃食,大碴子泡发大概半个月到一个月之后,就拿来攥成酸汤子面。
周一了,宋轻雨这会儿还在上班,黄婶子就把泡好的碴子给捞出来洗干净,然后拿尿素袋装起来,送去了磨房。
将泡好的碴子磨好之后,又装回到袋子里拿回来。
用一个大过滤布将磨好的汤子包起,用水一直冲洗,揉攥,那水不能倒,得洗到缸里去,沉淀一晚之后这缸里的水就会分层,底下一层面,上面一层水,跟做凉皮有异曲同工之处。
把那水舀出来,剩下的面就是酸汤子。
而过滤布里的面渣,则留下喂鸡喂猪。
宋轻雨第二天回来的时候,看见黄婶子用盆装起一些黄色的面。
“婶子,这是什么呀?”
黄婶子见宋轻雨回来了,赶紧招呼道:
“小雨回来了,来来,这是酸汤子,你肯定没有吃过吧?婶子今年没泡多少,特意做给你尝尝的。”
宋轻雨也好奇,于是回屋去脱下外衣和围巾,放下医疗箱,过来给黄婶子打下手。
然而她发现,自己只能捅捅柴火,这东西她不会做啊!
黄婶子将那黄面按成团,放进开水锅里煮一煮,简单煮一下之后捞出,然后掰开揉碎重新搓成团,再次下锅煮,兑出芡汤来后,再次捞出。
宋轻雨见反复煮这大面团,有些不解。
“婶子,这做出来是什么样子的呀?”
“就是像面条一样,爽滑吸溜的!”
说着,黄婶子再次将面团揉软,然后攥在手里,也不知道怎么个动作,那面团被黄婶子的两只手一挤,竟然就一条条发射出来了。
落在锅里的已经是黄色的面条,随着黄婶子的动作越来越快,满满一锅酸汤子就做好了。
这操作,看得宋轻雨十分好奇。
但是,她也反应过来了,上一世她见过这东西,还是在新闻上见的。
宋轻雨隐约记得,是说有一户人家做了这个酸汤子,但是没有趁新鲜的时候吃,反而是放在潮湿环境太久,放坏了,吃了以后一家子不幸中毒去世了。
因为这个案件影响很大,当时的宋轻雨还在研究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