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监控他们的柯南和双方人马都在东京郊区的废弃工厂区，传送门泛着幽蓝冷光。林周和周勇背靠生锈的货柜，看着张烨霖的士兵从超市劫掠的电器堆成小山。微波炉摞在洗衣机上，电饭煲像地雷般塞满军用背包。
“搬这么多破烂，给你家祖坟通通电？”周勇吐掉烟头，4步枪有意无意扫过张烨霖的皮靴。
张烨霖没理他，突然抬手朝头顶钢梁连开两枪。弹壳坠地的脆响中，柯南拽着灰原哀从通风管跳下，落地时被五支枪口抵住后脑。
“工藤新一。”张烨霖用枪管挑起柯南的下巴，“aptx4869的滋味不错吧？听说黑衣组织还剩个实验室”他忽然扯开衬衫，胸膛上巴掌大的弹孔疤痕泛着紫红，“我这种从死人堆爬出来的身子，可比你更需要返老还童。”
传送门外传来螺旋桨的轰鸣，军用直升机掀起的狂风吹得传送门蓝光摇曳。舱门打开的瞬间，林周瞳孔骤缩——机舱里码着成箱rpg，弹链蛇群般垂在舱门边。
“我来时看见你们的营地了。”张烨霖弹飞烟头，火星在传送门蓝光里划出弧线，“二十辆99式坦克，炮口正对着你们那窝棚。”他身后传送门内，高射炮的液压装置发出嘶鸣，“核弹发射井坐标换条活路，不过分吧？”
周勇的枪栓拉得咔哒作响将枪口对准自己右手将枪口对准张烨霖：“老子现在就能让你脑壳开瓢！你要我透露出坐标门都没有！”
“不急。”张烨霖突然指向东南方，“靖国神社还剩几根柱子？”
“烧成炭了。”林周按住周勇颤抖的枪管。
“够种！”张烨霖突然大笑，震得头顶日光灯管炸裂，“九六年我15岁时偷渡来东京，他妈的连神社门都没摸到就被遣返。”他扯开衣领，锁骨下的烧伤疤痕像蜈蚣蠕动，“这疤是海上漂三天留下的——当时船舱里三十个弟兄，就我抓着冰箱门漂回大连。”
仓库陷入死寂，只有传送门电流声嗡嗡作响。
“我这辈子就两桩憾事。”张烨霖拧开军用水壶灌了口酒，“一是没亲手烧了那鬼社，二是”他猛地掐住柯南脖颈，“没把aptx4869塞进国会议员嘴里，让他们也尝尝死亡的滋味！”
而对面的林周踩过满地变速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