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楹,来尝一尝。”
沈结铃端了一盘刚出锅的糕点送去了柳扶楹身边,放在小桌上,后抬手又对面的招呼沈宜良过来一起尝。
“哎呀,好烫,阿楹你还是你先别动,再凉一会。”
她准备回到灶台前时候,忽而被柳扶楹抓住手腕。
“你怎么每天都停不下来,没见你有过好好坐下歇息的时候。”
沈结铃笑着回应柳扶楹关心的念叨,轻轻拂过她的手,说:“这不是铺子马上就要开张了吗,我得多多做新样式新口味出来,我怎么会不知道要休息,等我赚足了银子自然有我休息的时候,今日让你来就是让你试试味道的。”
柳扶楹看了眼桌上粉白相间的糕点,抬眸又再发问。
“那些人还有没有再来缠你?”
问到这里时,对面的沈宜良也抬了头朝这边看了一眼。
“你放心吧。”沈结铃拍了拍柳扶楹的手背,笑道:“我的日子越过越好,即便他们眼红又来缠闹,可有你这座大佛在这坐镇,他们也不敢真的做什么。”
沈结铃的亡夫生前是个秀才,上头父母早都不在了,但好歹还有些家底,只要沈结铃好好经营,后半辈子不至于会过得太差。
没有公婆管束本也算是好事,奈何夫家有几个赖皮叔伯,为了抢沈结铃亡夫留下的那点儿家财,竟污蔑沈结铃的儿子不是沈家的种。
那会,柳扶楹刚刚搬到此地。
事情闹得虽大,但她原本没打算要管。
直到看见沈宜良,那张和裴舟雾有几分相似的脸。
而后不自觉起了恻隐之心,以将军夫人的身份压过去帮沈结铃处理了那烂事。
就这样,她和沈结铃成了朋友,住的又近便时常凑在一起解闷。
不过她当初虽是因为沈宜良出的手去帮忙,却也并非是对沈宜良有什么意思,沈宜良三年前才十六岁,稚气未脱还是个孩子呢,她和沈结铃一样只当他是个弟弟。
她怜他,纯粹是因为当时还未曾完全放下裴舟雾。
想到裴舟雾独自在香山苦等,她总还有些不忍心。
帮沈宜良他们,也不过是可笑的想要救赎自己的不安的良心。
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