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此时皱着眉头。
“所以方长老让你来和我求证，邪术士是否已经出现？”
他点头，“没错。”
“这件事，我无法给你们准确回答，我对邪术士不是很了解，你们应该去问霍大师。”我说道。
卫东方还要往下说。
我打断他，“如果你是为了求证这件事，答案我刚才已经告诉你了。”
“除了这件事，还有别的事情。”卫东方神色一凝说道。
“什么事情？”我问道。
“是关于杜会长的。”说到这，他有些警惕。
我看着他道：“如果是你们内部机密，你还是不要和我说了。”
“张大师，我可以相信你吗？”他忽然问道。
我看到卫东方一脸认真的样子问我。
我说道：“你还是不要说了，我也不想知道。”
卫东方当即露出了尴尬之色，“张大师，我还是说了吧。”
“别说了，回头你们风水协会出了点什么事情，你们将责任推到我身上来怎么办？”
“放心，不会的，就是关于杜会长这次在协会上的表态。”卫东方道。
“哦，你说吧。”
我看着卫东方。
卫东方眼神怪怪盯着我，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然后话锋一转，“这次杜会长，明确支持方长老的意见，并且还和杨副会长发生了激烈的冲突，闹的不欢而散。”
“这有什么？他们本来就是对立面，发生激烈冲突，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吧。”我说道。
“以前杜会长都是和稀泥，好些事情都不发表自己的意见，但这次不同。”卫东方一脸认真。
我觉得卫东方话里有话，可能他身为风水协会的成员，有些话不好说出口。
似乎想通过我的口，说出来一些什么东西。
我盯着他，保持缄默。
卫东方张了张嘴，一副想说什么，又说不出来的样子。
半晌，他才说：“张大师，难道你对我们风水协会高层发生的事情不好奇吗？”
“好奇。”我说道。
“好奇你怎么不追我。”他郁闷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