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无边无际的疼痛。
苏小满在黑暗中浮沉,每一次呼吸都像有千万根针在扎她的肺部。她想睁开眼睛,眼皮却沉重如铅;想呼喊,喉咙却像被火灼烧。
隐约中,有人握住她的手,一股清凉的灵力缓缓注入体内,暂时缓解了痛苦。
\"撑住。\"那个熟悉的声音说,\"不要放弃。\"
师父她想回应,却发不出声音。
不知过了多久,苏小满终于挣扎着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是陌生的房顶——不是她的弟子居所,也不是绝情殿的客房。房间狭小而简朴,只有一床一桌一椅,墙上挂着几幅山水画,唯一的窗户被铁栅栏封住。
\"这是哪里?\"她嘶哑地开口,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
\"醒了?\"一个温和的女声响起。苏小满转头,看到一位身着浅绿色长裙的中年女子坐在床边,手里端着一碗药。
\"我咳咳\"
\"别急着说话。\"女子扶她半坐起来,将药碗递到她唇边,\"先喝药。\"
苦涩的液体滑入喉咙,苏小满皱了皱眉,但还是乖乖喝完了。药效很快发作,胸口的疼痛减轻了些。
\"谢谢请问您是?\"
\"我是药长老,负责照看你。\"女子收起药碗,\"你昏迷了三天,伤势很重。那把匕首上淬了七杀派的独门剧毒,若非白子画及时用灵力护住你心脉,恐怕\"
白子画。听到这个名字,苏小满心头一颤:\"师父他还好吗?\"
药长老表情微妙:\"他没事。不过\"她欲言又止,\"你先休息吧,我去通知他你醒了。\"
药长老离开后,苏小满试着活动身体。每动一下都带来剧痛,但她还是咬牙坐了起来,打量四周。这房间看似普通,但墙壁和门窗都隐隐有灵力波动——是结界!她不是在接受治疗,而是被囚禁了!
门再次打开,白子画走了进来。他依旧一袭白衣,但脸色比平时更加苍白,眼下有淡淡的青影,显然这几天也没休息好。
\"师父\"苏小满下意识想下床行礼,却被他抬手制止。
\"别动。\"白子画走到床边,手指轻搭在她腕上把脉,\"毒素未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