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南的画舫花舟中,守备司的校尉们又来小聚了。
说是抓住了凶人,要庆祝一番。
止是指挥使刘铁山的面色不太好…
还是余下犬班校尉没来。
夜色似墨般浓,星辉匿隐。
止有一轮残月挂在天际,洒将下清冷的光辉。
阳泽城笼在一片寂静中。
唯有寥寥几声犬吠鸡鸣打破这份宁静。
陈家府邸侧门前,陈景明裹紧了身上的斗篷。
勒出的肥肉却是将斗篷撑的圆润…
尚不如不穿。
索性一把扯下身上斗篷,丢给了一旁的仆人。
复抬头望了望天色。
“时候不早了,得赶紧去仁安堂。”
他低声自语,随即招来一名家仆,吩咐道:“备马。”
家仆领命而去,不多时牵来一匹黑色骏马。
陈景明翻身上马,向仁安堂方向疾驰而去。
马蹄声在寂静的街道上回荡。
似一阵急促的鼓点。
千里良驹被累的气喘吁吁…
仁安堂内,吴仁安与月如正在收拾药材。
月如见吴仁安眉头紧锁,轻声问道:“相公可是有心事?”
吴仁安摇了摇头,止微微一笑。
“无事,只是想起今日府衙之事,有些担忧。”
月如放下手中的药材,走到吴仁安身边,轻轻握住他的手。
“相公,我知你心系师父,但此事凶险,你须多加小心。”
正说话间,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
随即是一阵重重的敲门声。
“谁啊?这般时辰来访。”
月如轻声问道。
吴仁安眉头微皱,放下手中的碗筷。
向门口走去。
“我去看看。”
门外站着一位身着华服的中年男子。
正是陈家家主陈景明。
他身后跟着两名随从。
皆是手持灯笼。
恍惚的光影将陈景明的身影映照得忽明忽暗。
“陈家主?”
吴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