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幼宜低着头,脸被亲出了一块淡淡的红痕,像被吮过似的。
景肆的喉结上下滚了滚。
苍珏坐在桌子对面,给幼宜剥橘子吃,递到她嘴边:“这神果可以快速恢复你的精神力。”
温幼宜点点头,张嘴吃了。
苏善惑拿着扇子,柔情四溢地给她扇风:“瞧你吃的满头大汗。”
另一个漂亮的男人揉了揉她肚子:“不能再喂了,再喂晚上的晚餐就该吃不下了,饭前不能吃太多水果。”
萧枭撑着下颚在一旁笑:“可我觉得不够呀,怎么投喂都感觉不够。”
他眨着星星眼:“怎么看也看不够,她要比我梦里的要好看太多了。”
神尊批阅奏折,漫不经心地道:“她身上的裙子穿两天了,该换了。”
“啊对。”苏善惑被提醒道,扇着扇子笑得得意:“我们给你准备了超级多的裙子,是我亲手给你设计,亲手做出来的,你穿上一定非常好看~”
温幼宜来了一点精神:“您是做衣服的神吗?”
沈暮被她逗笑:“小七,哪有做衣服的神啊?”
“没关系啊。”苏善惑拨开萧枭,来到温幼宜身前:“你觉得我是,我就是,你说我是什么都可以……”
景肆握紧门框,身体近乎贴在缝隙上,聚精会神的看。
待回过神时,窗外的天已经黑了。
他看了这么久吗?
景肆转过身,看向一直守在不远处的侍从。
天宫的侍从都是训练过的,他们不会在主子做事情的时候多问,自然也不会问他为什么要站在那里站了那么久。
景肆警告:“别跟别人提起。”
侍从谨慎点头。
景肆迈着泛麻的双腿回到软榻上躺着,终于等到温幼宜穿着雪白的云裳羽衣,被仙童搀扶着从门外走进来。
这件白色比那件粉色的更重工,裹着她盈盈可握的纤腰,若隐若现的银蝶特效在裙角纷飞。她头发也被梳得极精致,点缀着展翅欲飞的小蝴蝶。
踏进门的那一刻,她整个人都散发着一种新鲜的葡萄香。
他看了眼她的身后:“他们呢?”
“去做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