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听澜:“……”
温幼宜软糯的声线平静地溜出来:“在感受到的整个过程中,我非常痛苦,我认为你们是衣冠禽兽,表面上衣冠楚楚,实则暗自销魂,一见到我,就变成了圈养在笼子里的发情狗,离老远就能闻到你们发情的味道,非常恶心。”
凌北灏没憋住:“噗!”
玄幽挨着凌北灏,和他抱团笑起来:“太可爱了,怎么这么可爱……”
温幼宜脸一沉:“我听到了!这怎么能说是可爱呢!我在骂你们!”
景肆插话:“那你怎么样才能愿意原谅他们这群发情狗?回去上课?”
温幼宜反感:“关你什么事呢?”
【又开始对我阴魂不散了,昨天在神族扇了他一巴掌都能凑上来,真烦。】
玄幽和凌北灏不笑了,惊讶吃瓜。
顾无恙弯了弯嘴角。
谢亦:“哇哦。”
宇文听澜揶揄地压低声音:“她还挺厉害,太子都敢打。”
景肆感受到身边好整以暇的目光,并不在意,只道:“我只是好奇,你的师兄们冒犯了你,你为什么不等着跟你师尊说,而是逃离宗门呢?”
温幼宜沉默。
景肆道:“是不是你的师尊,也是一条发情的狗?”
周遭调笑的人安静下来,看向不远处的温幼宜。
她似乎忽然很冷,把自己蜷起来,再蜷缩起来,已经缩得不能再小了。
景肆看她这样无助的样子,眯起眼睛:“你师尊师德有损,纵然我们天族管不了他,你可以收集证据上报神族,为什么你没有呢?”
温幼宜还是不语。
景肆清楚看到巷子里的她发抖起来。
他弯起嘴角:“因为你知道,神族也没有人能帮你,他们跟沈暮是一伙的。”
“……不是。”
清甜的声音从蓝火里冒出来,带着哽咽的不安:“师尊跟他们不是一伙的。”
景肆问:“如果不是,那天在神殿,沈暮为什么会捂住你的眼睛?”
温幼宜脸色陡然变得惨白,从巷子里站起来:“你当时在偷看?”
景肆没回答,慢条斯理地道:“今天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