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暮含住她的指尖,眼睛盯着她,舌尖像蛇一样从她指尖掠过。

    她因为多年囚禁变得蠢笨,无法深究这种动作的背后含义,全凭引导与本能。

    可能是因为种族的原因,沈暮对于她,就像她对糖葫芦。

    她总要耐心地舔舔外面的糖皮,舔化了才会去咬里面的酸果。

    她不喜欢酸果才会这么做,沈暮似乎是因为过于喜欢,所以在吃之前总有诸多前戏,还很会挑选品尝的地点和时间。

    她闻到很浓郁的香气,难耐地张开嘴,吸进一嘴的花香。

    沈暮沙哑的声音在耳后响起:“想不想知道今天卧室里为什么会这么香?”

    她的眼睛被布蒙住了,其他感官变得很敏锐,她能嗅到沈暮散发的冷香,冷香之外还有很多很多奇妙的花香。

    她的后背紧贴着柔嫩的物件,猜不出是什么,但绝对不是绸缎。

    渐渐地,她的眼罩被晃松,松垮地掉下一边,露出一只眼睛。

    满墙的花吸引了她的注意。

    她震惊地环视四周,才发现今天的卧室贴满了盛放的花朵。

    沈暮甚至很有讲究地选择了并不鲜艳的颜色,它们绽放在室内的每一处,塞得满满当当。

    她身底下甚至都是花,花瓣被碾碎成泥,还有几缕玫瑰花瓣落在沈暮头发上。

    沈暮湿漉漉的眼睛像无害的鹿,和凶狠动作截然相反的温柔神情,咧嘴一笑,露出犬齿:“这些花难道不比食人花好看?”

    她不喜欢,因为这些花不会咬人,不会保护自己,只能被他们两个碾成烂泥。

    她一口咬住他的喉结,像凶狠的小兽,用牙齿狠狠地磨,用来表达不满。

    沈暮一震,低吼着将她从花海中抱起,抵在墙上。

    害了地面的花朵不够,还去害墙上的。

    她被迫成了花朵杀手,色彩斑斓的晕眩间,最后只有天花板上的花朵幸免于难。

    沈暮修长的指尖勾勒着花汁,在她身上画起画来。

    她有样学样,在他的大腿上写了三个字。

    “干嘛写你的名字?”沈暮惊喜地看着腿上的名字,眉眼满是笑意:“这有什么意义?”

    “不